第(2/3)页 以上重重皆是仇深似海,要说张氏想要毒杀而报复,也的确说得通。而且不止说得通,这一点甚至还会成为压死张氏最重要的一条证据。 思及此,云舒心里沉重,半晌未语。 “对了。”秦陆白突然喊了一声,从腰间别着的荷包里取出来一块碎布,“昨天晚上我们也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我们在徐长友屋子后院的窄道里发现了一个老旧的木梯,而木梯上头就挂着这块碎布。” 云舒拿起碎布细细观祥,手掌般大小,是块粉红色的烟纱,上头有绣纹,但是被刮破已经看不出来原本具体的模样,细摸材质也不是上乘。只是他对这些东西知之甚少,一时倒也看不出来这块料子的具体出处。 秦陆白指了指他手里拿着的碎布:“昨晚发现屋子后头有一条窄道,但因为天色太晚,过去查看的时候,幼僖的袖子不小心挂到了木梯上的倒刺,一不留神就给刮破了。但这块碎布不是来自幼僖身上的料子,后来我们也有留意过张氏的衣箱,发现她日常所穿都是粗布麻衣,且都是黯淡耐脏的颜色,没有一件衣服有像这块碎布的材质。” “所以你的意思是,死者徐长友或许还有一个外室?”云舒试探着问。 秦陆白虚虚握着拳头,指节敲了敲桌面:“没错。不过纠正一点,那不叫外室,顶多就是一个老相好。” 云舒放下手里的碎布:“何以见得?” “还记得徐长友周围邻里是怎么评价他的吗?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成日里不是到处坑蒙拐骗点小钱,就是酗酒打人。试问这样的人,一摸口袋比脸还干净,怎么可能有闲散银子去养什么外室。”一口气说完也觉得有点渴了,秦陆白倒了一杯水喝下,这才觉得干涩的喉咙舒爽了一些。 云舒攒眉道:“不过先前询问他周边邻居的时候,倒没有人提起徐长友还有什么相好的,难不成,是藏得太隐秘了,所以谁都不知道?” 秦陆白摇摇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云舒凝神细想,一时无话。 秦陆白顿了顿,才道:“你想想看,昨日上午,青天白日的,我们三双眼睛都没有看见那房子后头还有一条窄道,可见不是周围邻里,或者是去过几次的人,是很容易忽视掉那个地方。试想一下,什么样的人会鬼鬼祟祟的躲到人家屋子后头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