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她还是对和亲的事情耿耿于怀,到底是觉得两国的安宁不该以牺牲一个女人来作为交换的筹码,虽然,这的确是避免战乱的最好捷径。 虽然,这是数百年来,国朝屡试不爽的办法。 秦陆白问:“话说得虽然没有,但离那天也就还有两天不到的时间,毕竟是送亲,太草率了也不行吧。” 幼僖缓缓摇头:“和亲的人选虽然是今天才定下的,但准备的事宜却早已经暗地里开始如火如荼的筹备了,时间虽然是仓促了一些,但也不至于会下了大昭的面子,该有的应有尽有。” “对于四公主和亲,陈国的使臣没有多说什么吗?”云舒问。 “他们能说什么?”幼僖轻嗤一声,“又不是不知道皇后膝下无女,待嫁的公主只有两位,迟早得从这里头选一个,不管最后挑选了谁,最终都是以皇后之女的名义出嫁。陛下能答应这桩婚事,已经是很给陈国面子了,他们还想再挑剔别的什么不成?” 越说下去幼僖越是生气,阴阳怪气的语气直把心底的不满发泄出来。 秦陆白和云舒面面相觑,识趣的没有再说话。 天边吹来一丝凉风,夹杂着沁人心脾的花香传来,也半点没叫幼僖的心情愉悦些许。 秦陆白忽道:“你们不是找陛下有事么,这五公主都进去了这么久,你留在这里陪我们说话,不怕耽误了正事?” 幼僖闻言朝那座恢宏的殿宇看去,沉重的殿门紧紧合上,门外的侍卫手持长戟而站,背脊挺直,一派肃穆。 少顷,幼僖才将目光收回:“我来朝阳殿并没有什么事情,是宜贵妃娘娘说,陛下舍了女儿和亲,现下心情一定不好,就让我陪着乐天去朝阳殿一同劝劝,好歹也能宽慰一二。不过乐天去就行了,我去不去,意义并不大。” 关于身份这一点,幼僖心里一直都有一本谱。纵然景文帝待她也十分的好,但这份好不是无缘无故来的,而是因为她战死沙场的父兄,阎家的历代忠烈之魂。 “罢了,反正也没有我什么事情,我打算回永安宫了。”幼僖抬起头,不去多想那些烦心事庸人自扰,“你们呢?是出宫?还是回刑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