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宁皇后也不藏着掖着了,一股脑儿的列举了太子娶幼僖的所有好处,说完紧张的看向太后,静待答案。 太后面色不虞,看着宫人将一碟荷花酥奉上来,那荷花酥的花瓣有些微残缺,立即斥道:“糊涂东西,这种次等东西也能搬上台面吗?” 宫人吓得立即跪下,高高举着那碟荷花酥,嘴里却是一个劲儿的告饶:“太后恕罪,太后恕罪。” 太后也不看她,身子微微向后一靠,隐带怒气。 宫人吓得身子如筛糠一般不住的颤抖,还是苏嬷嬷看不过眼,略微示意了眼色,宫人会意,忙捧着荷花酥退了出去。 小小的一出闹剧像是在敲山震虎,宁皇后脸色讪讪,垂了眼,似在思考着下一刻该如何应对。 太后端着茶盏,吹了吹面上的茶沫,像是突然想起来一般:“对了,皇后刚才说什么了?哀家被气得糊涂了,竟是没有听见。” 宁皇后赶忙道:“回禀太后,臣妾是想为太子和幼僖做媒,还请太后应允。” 太后了然般点了点头,只顾着低头品茗,并不回答。 这时候再僵持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宁皇后左右一思量,注意到对面安静端坐的幼僖:“婚姻大事虽说是长辈做主,但幼僖毕竟也是当事人,既然在场,不妨问问她的意思。若是两情相悦必然是最好的,左不过也是有青梅竹马的情谊在,若是结亲,倒是亲上加亲。” 太后闻言冷哼一声,将茶盏用力掷在小几上:“原来倒不是哀家糊涂了,而是皇后糊涂了。” 宁皇后身子一震。 “她一个闺阁在室女,你叫她如何对自己的婚事指手画脚,传出去没得叫人笑话。”太后微恼,“只怕到时候世人会说哀家没有教好姑娘,难道皇后是想哀家也晚节不保吗?” 这话说得有些严重了,又是点名带姓,宁皇后吓了一跳,赶忙起身告罪:“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太后莫要动怒,是臣妾失言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