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的想法,有备无患。万一下次发生更大的火灾呢?灾前预防总比灾后重建好。 绢布:总算不是蠢到底。 不知过去多久, 扈轻终于睁开眼睛,立时闻到臭不可闻的气味,是她自己身上发出。 扈轻低头看了一眼,嫌恶的不行,飞快跑到院子里跳进那水潭,在水里把衣裳都扒了痛快洗干净,然后把衣服也揉洗了才上来。 看那水,洗下来的黑污已经不见,显然是清洁大阵在起作用。 扈轻套上衣服才想起一事,她有钱了,该给自己置办身替换的衣裳,带灵力的这种。 把这事记在心上,扈轻回到屋檐下,见扈花花抱着自己舔毛理都不理她。 扈轻不好意思:“花花啊,妈妈说错了,花花才不臭,花花最漂亮了。妈妈给花花做造型吧。” 扈花花身体一僵,你才好就来折磨我? 扈轻反对了他的反对,桌子上铺了布,把他放在布上,拿着小剪刀和小梳子剪剪剪。 扈轻觉得自己有专业的眼光和专业的技术,最后拿软布给他擦拭一遍,对自己的手法满意的不得了:“太帅了。花花真有男子气概。” 男子气概=阳刚=板寸。 板寸的扈花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生无可恋:我只是一条狗——呸呸,我才不是狗。 扈花花不理她了,蠕动到桌子边使劲儿一跃,跳进沙发里,把自己团一团,自闭。 扈轻:“我觉得挺好看啊,多精神一小伙啊。” 过去撸了两把,想起炼器室,坏了,地火还没关。 扈轻急忙往后去,推开炼器室的门:“啊——” 沙发里扈花花猛的抬头,呲溜溜跑到炼器室门口,一大一小吃惊的望着里头。 只见炼器室里爆炸开似的火焰已然不见,此时里头空气热度都退了下来,打开的地火口仍有火焰窜出,只是那火焰才涌出火口不到一尺就被旁边什么东西吸了进去。 那只蛋。 那只黄底紫纹怎么都敲不坏的蛋。 火焰被吸到蛋上再无动静,蛋安静的模样似乎什么都没发生。此情此景,似火焰凝成水流流淌进蛋里的无底洞,又似火焰被冻住挂在蛋和火口中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