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天上掉下来一只金光闪闪的大鸟,一看就是金系的,扈轻欢天喜地的把它抹喉咙收起,眼角一晃。 乱七八糟脏兮兮的地面上,一抹雪白不要太显眼,那人性化的小眼珠滴溜溜转,这是—— “寻宝鼠!”扈轻惊喜的大叫一声, 想也不想抄起一根分量颇重的棍子砸了过去。 都怪她沉不住气,叫了出来,小东西出溜的可快,先放倒了再说。 白凉玉以卑微的视角看着放大的世界,小心翼翼寻活路,呼呼风来, 后脑一疼, 世界变黑。 扈轻兴高采烈跑过去,一拎:“寻宝——咦?是个鸟?” 水心跟着她, 看了那白乎乎差点儿看不出来是个鸟的鸟一眼,当即抢过来打了个清洁术抹去扈轻沾染上的气息扔了出去。 “干嘛?鸟挺好看的。”扈轻不满,家里挂个鸟挺好。 水心哼哼:“来历也挺不错的。” 扈轻懵,旋即反应来,瞪大眼捂嘴嘴:“不会吧?” 白鸟。凌云雕,白凉玉。 她拉着水心跑:“走走走,离麻烦远些。”又佩服:“你能看出来?” 水心指自己眼睛。 好吧,人家有一双慧目。 他扔得很巧,那只鸟嗖一下掉进一只硬甲犀的大嘴里。那硬甲犀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把白凉玉震醒。 我是谁?我在哪? 等他发现自己处境,突然觉得也挺好,便老老实实呆在了硬甲犀的喉咙里。 那硬甲犀喉咙难受, 自己又没法掏, 只得以杀来缓解闷气,偶尔还要凶残进食, 希望食物能帮自己把喉咙里的异物带进肚里。 可惜白凉玉很小心,避开吞咽进来的血肉死守喉管不放。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