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规模不小的水师?”左良玉一听眉毛就皱起来,问:“顺贼的吗?可探清其战船有多少艘?” 左梦庚道:“不是顺贼的,是打着日月龙旗的大明水师。 我们哨船最先看到的只有几十艘战船,且其中有一艘冒着黑烟的四百料座战船,至于后面是否有其他战船就不清楚了。” 左良玉眉头舒展,道:“若只是几十艘战船便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至于船上冒黑烟——难道我们军中将士在船上烧火做饭的还少吗?” 左梦庚见左良玉没理解他的意思,有点急,“我最初也是这么以为的,还训斥了那哨船队的把总一顿。 但据那把总说,那黑烟是从船上一大烟囱冒出来的,其船身则被涂成乌黑色,太阳底下还反光,像是铁做的···” “湖涂!”不待左梦庚说完,左良玉就打断他训斥起来,“这种混账话你也信?我早就跟你说了,底下人的话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你要有自己的判断! 你如今这样,让我怎么放心将基业交于你?我若死了,你如何掌控得了这八十万大咳咳咳···” 说到最后,左良玉又气又急,就再次剧烈的咳嗽起来。 “父亲别生气呀。” 左梦庚忙上前来给左良玉拍背抚胸口,可惜半点用处没有,直到左良玉又咳出了一团血痰,才不咳了。 左良玉想哭。 封爵宁南伯有什么用?拥军八十万又有什么用?得了绝症照样要死,而且还要饱受病痛折磨。 入他娘的! 左梦庚才二十出头,放现代多半还是个正上大学的“孩子”呢,瞧见左良玉咳血,他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父亲您千万别生气了,儿子这就去将那把总吊起来很抽一顿。” “湖涂!”左良玉瞪眼道,“你打他一顿有什么用?多派几队哨船去上游,将这支水师的情况弄清楚!” “是,儿子这就去。” 等左梦庚匆匆离去,左良玉又派人将何腾蛟请来。 在左良玉看来,武昌府上游的明军水师,只能是何腾蛟手下的湖南官军了。 只是湖南官军有几十艘战舰的水师吗? 须知,别看他左良玉在武昌府坐断长江,可手下水师战船也不过三百多艘而已,其余的也都是民船。 所以,左良玉虽然对左梦庚说几十艘战船不算什么,可心里对这支官军水师还是很重视的。 等何腾蛟到,左良玉便直问:“何督师,你们不声不响地弄出一支几十艘战船的水师来,也不同我讲一声,是几个意思?” 何腾蛟听得满头雾水,“什么几十艘战船的水师?” 左良玉疑惑,“督师手下没有水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