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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正素的面前，则是放着一个苹果，一盒牛奶，然后就没有别的了！

    林牧一边吃，一边问道，“两位师父，你们就吃这么点，上台不会饿吗？”

    于智魁一边剥着鸡蛋，一边笑着说道，“你小子是真没上过台啊，饱吹饿唱这句话，你没有听说过吗？”

    林牧将嘴里的一口饭咽下去之后，说道，“听过啊，但是一直都不理解，饿着肚子唱戏，我可受不了！”

    李正素噗嗤一笑，拿起苹果咬了一口，说道，“等你真上台你就知道吃饱了上台唱戏有多难受了！”

    林牧不置可否的说道，“素素师父，这就不一定了吧，我怎么听说，有的京剧大师，上台之前必须要多吃点东西才行呢！”

    李正素白了他一眼，什么素素师父，这是个什么称呼，不过，李正素也没有纠正他的称呼，而是笑着说道，“当然，过去的时候，确实有不少大师上台之前有一些跟其他人不一样的癖好，比如说张君秋先生，唱《苏三起解》的时候，唱完前面，回到后台一口气能吃四十个饺子，然后接着唱后面的《三堂会审》，之前咱们团里也有一位老先生，开戏之前，必须要吃一个大肘子，否则的话，今天就唱不痛快！”

    林牧一脸惊奇的听着李正素说这些掌故，听得是津津有味的。

    “不过啊，这些都是个案，大多数的京剧演员都是在开戏之前，稍微垫吧一点就行了，不能多吃，毕竟吃多了，肚子里都是东西，你的气就上不来，但是，不吃也不行，真的有演员不吃东西，结果在台上低血糖晕过去了，这也不行，所以啊，就吃这么一点就够了！”

    于智魁也是笑着说道，“没错，咱们京剧演员的作息和饭点，跟正常人是不一样的，等到散场了之后，咱们才是正常的晚饭时间！”

    不过，林牧脸色微微一变，因为他听出于智魁的嗓子好像有点哑。

    李正素作为于智魁多年的老搭档，也听出了于智魁声音的问题，不由的看了过去。

    于智魁并没有发现什么，但是看着两人都惊讶的看着他的脸，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怎么了，我的妆花了吗？”

    这句话在出口，就连于智魁也感觉到了问题，因为他的嗓子已经哑的快要发不出声音来了。

    于智魁顿时脸色一变，放下了手中吃了一半的鸡蛋，赶紧喝了口水。

    将嘴里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之后，于智魁张嘴说话，但是发出来的声音，让他感觉到了事情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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