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样就想卸了他的兵权,未免太过儿戏了些。 太监搬来个椅子,秦北舟大大方方的坐下。 姜皇后和姜国舅的脸色难看了一瞬,很快就收敛好,该哭的哭,该生气的生气。 “陛下明鉴,婉柔是庶出,自小养在深宅内院,连门都没出过,平时最是胆小,她怎敢行刺王爷啊!这其中.....定然是另有内情,请陛下明察。” 姜国舅义正言辞道。 秦北舟嗤笑:“都说虎毒不食子,国舅爷果真是令本王大开眼界。” “王爷休要字字珠玑,明嘲暗讽,婉柔是臣的骨肉,臣岂会不心疼她!” 姜国舅厉声反驳。 秦北舟冷笑:“姜婉柔行刺本王,人证物证俱在,在本王府上时,国舅爷可不是这么说的,本王竟不知,姜家还会这变脸唱大戏的功夫呢?” “定北王!你怎可如此羞辱我们姜家!”姜皇后哭着叱喝,转头又对慕元帝哭诉:“陛下,定北王分明是目中无人,恳请陛下为臣妾做主啊!” “国舅爷在本王府上时,说要私了,本王这才放你女儿一命,不计较姜家行刺本王之罪,转头到了陛下面前就反咬本王一口,既如此.....” 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负伤而跪:“臣请陛下追查此事,臣觉得国舅爷方才说的有理,姜婉柔一个庶女,哪来的胆子敢行刺臣?若说无人指使,臣请问陛下你信吗?” “不知姜家以为是臣好糊弄,还是陛下好糊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