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楚锐自然明白淋症的恐怖之处,也暗自后悔,当初真不该病情好转就停了那苦口的药。可一想到将由一个未婚姑娘给自己医治,在自己的下三路行针炙之事,便坐立难安,怎么也过不了自己这个关。 楚老夫人在心中做了一番天人交战,最终,一双上过战场的厉眼,看向宏雅大师。 “大师,老身是个自私的人,姑娘家的名声和闺誉虽重要,可终究比不上我孙儿的性命和前途。这个恶人,就由老身来做吧。” 宏雅大师面有难色,连声道:“倘若两个月前,贫僧还能开这个口,请这位姑娘医治楚世子。可时至今日,贫僧无论如何也开不了这个口呀。” 楚老夫人不以为然:“放心,只要你不说,我们不说,那位姑娘不说,也不会有人知道。倘若真的泄露了出去,以至于婆家退婚,夫家难觅,那也简单,就由我孙儿负这个责便是了。”见宏雅眉毛微动,楚老夫人自信心又涌了上头,傲然道:“我这孙子虽不成器,好歹也是一等公世子,未来的国公爷。我这孙儿长得也不丑,至今还未娶妻,许以嫡妻之位,难道还配不上这位姑娘吗?” 宏雅大师眉毛微微一动,但很快,又耸拉下来,并宣了声佛号:“不可,不可。” 楚锐怒道:“你这老和尚实在可恨,这不可,那不可,怎么着?是不是还在记恨当初我对你的威逼利诱?故一味吊着我,想要报复于我?” 宏雅大师宣了声佛号:“施主此言差矣,出家之人,向来大肚容人,容天下万物,区区昔日龃龉,贫僧岂会放心上?施主小人之心了。” 楚锐冷笑:“那为何一再推拒,不肯告知对方身份?我看你分明就是借机要胁,妄想奇货可居。” 楚锐越说越怒,下身的疼痛也让他颇感吃不消,祖母面前,又不好过份地丢掉形象,忍得也足够辛苦了。见宏雅油盐不进,新恨旧仇齐涌,向周青狄龙使了个眼色。 二人也恨这老和尚故意卡脖子,摩拳擦掌,就要给这老和尚点颜色瞧瞧。 宏雅大师见状,只得无奈道:“并非贫僧趁机要胁,实在是,这位小姐身份特殊,倘若贫僧说出来,施主定然羞忿欲绝,且对人家小姐也是名声有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