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有吗?”温骁安慰着怀里抽泣的人儿:“母后,儿臣只看见您身边的人对她不敬。” 太后一愣,气的咬牙切齿,温家的男人,还真是眼瞎心也瞎。 善桐哆嗦了一下:“皇上恕罪,奴婢口不择言,奴婢知错。” “口不择言,便能直呼嫔妃姓氏?”温骁声音低沉,风雨欲来般压抑:“你伺候太后多年,竟然连这点规矩都不懂。” 善桐瑟瑟发抖,太后却满不在乎:“她是哀家身边的人,她的话便是哀家的话,怎么?哀家连一个嫔妃的姓氏都不能称呼了?” 这话说得姜容鹤直皱眉,奴婢犯错了还要袒护,如果温骁真的一了百了了,往后还怎么服众?如果不一了百了,传出去,必定是太后与皇上母子失和,不是让人家说皇室的闲话吗? 她这话完全没替温骁考虑过。 “区区一个奴婢,怎能与母后相提并论?”温骁脸色难看:“母后慎言。” 太后昂着头不吭声,她拿定了主意要让温骁向自己低头。 这副样子摆的,姜容鹤恨不得上去给她两下,抬头瞧瞧温骁,忍不住心疼起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