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俞晴双眼亮晶晶地盯着倚在门框上项一森,“项同志,你的力量有多大?” “不知道极限。”今天早晨起来,他也被他身上的骨头声响吓了一跳,后来试了一下力量,很大! 但是他没有测试极限是多少? 这种超出他认知范畴的能力,对他的冲击是非常大的,到现在他还有点恍惚,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力量? 俞晴对自己新得的力量新奇不已,刚好院子里种的菜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浇过水了。 她便从厢房里拿出化肥,在水桶里掺了肥料,然后一手提着水桶,一手提着拿着水勺,一垅垅地浇过去。 中间都不带歇! 中午吃饭时,俞晴才想起,“项同志,你上午帮我打电话请假了吗?” “已经打电话过去了,他们同意了。” “上午辛苦你了,又是买菜又是帮我请假。”俞晴夹了几块肉放进他碗中。 项一森意味不明地说道:“我昨晚更辛苦。” “噗嗤!”俞晴笑喷,还好嘴里的饭已经咽了下去,她嗔怪地瞪他一眼,揶揄道:“难怪你今天买了一对猪腰子,放心,晚上我炒个爆炒腰花给你补补。” “咳咳......”项一森被呛得满脸通红,无语摆了下手,是他永远小瞧这女人,简直荤素不忌。 & 俞晴家的伙食算是不错,同一座城市里,有的人家连饭都快吃不上了。 比如麻纺厂的陈大妞家。 她们家的午饭就是一碗高粱粥,加一碗咸菜。高梁米放在煤炉子上慢熬了一上午,虽然都熬烂了,但是味道真不咋的。 吴为民推着家里的旧自行车回到家,五月底的太阳虽然不是最烈时,但是在外面跑了一上午也晒得难受。 热得出了一身汗,饥肠辘辘的回到家,结果家里就只有清汤寡水招待他,上午憋了一肚子的气,这一下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陈大妞,你什么意思?老子在外跑了半天回来就只能吃这稀粥咸菜?” 陈大妞瞥了他一眼,将搪瓷缸倒满水,端到他面前,又将家里的唯一一把蒲扇递到他手里。 没好气地道:“现在家里只有粗粮,你现在还敢嫌弃,等再过几天,或许这粗粮粥你都没得吃了,再找不到工作,你就等着喝西北风吧,到时你连嫌弃的资格都没有。” “你这话什么意思?”吴为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家里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了? “字面上的意思,快吃吧,现在有得吃就不错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