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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禽鸟再次开口，发出一道古怪的声音。那声音沙哑，但勉强能够听出还是陈至泉。

    “你可以去死了。”

    禽鸟于空中一个腾跃，将自己的身体掉转，再次向秦凌云俯冲。

    “只有这样一个攻击方式么？”秦凌云冷哼道。

    这种单调的攻击，一旦被找到规律，就会变成一个笑话。

    然而，当秦凌云高高跃起的时候，他突然感到脸上一片粘稠。

    不知何时，他的额头处，自上而下，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这毫无征兆的一击，令秦凌云如遭雷击。

    下一刻，秦凌云只觉得手腕发出剧痛。虽然没有低头看，但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左手已经离开了手臂。

    那禽鸟不知用何手段，竟能够在秦凌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给出这样强劲的攻击，令他无从防备。

    秦凌云的身体上，翠色纹路在皮肤上游走，发出的光芒将他笼罩在内。然而，被玄武法则强化过的肢体依旧禁不住那禽鸟的斩击。

    右手、右臂、左耳、左脚……

    秦凌云在剧痛当中，感受到那每一次攻击都在削减自己的身体。

    那不只是战斗，更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陈至泉将他这段时间积压的对秦凌云的不满和仇恨，尽数发泄了出来。

    秦凌云痛苦地闷哼一声。

    他在忍耐。

    他不能让陈至泉看到他有任何服软的表现，那只会让魔鬼更加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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