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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凌云看得清楚，心中也明白，郑成然这是借他之手，处理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士。

    郑成然脸上依旧是笑容。只是那笑容出现在一张遍布刀疤的脸上，显得就不那么和善。

    “第三个问题，你来天域，想做什么？”这个问题，郑成然的语气远没有前两个那么好。似乎他真正想问的，只有这一个问题。

    而这个问题，偏偏是秦凌云最不会隐瞒的一个。

    “找我老婆。”秦凌云的语气平平淡淡，没有任何撒谎的迹象。

    显然，这超出了郑成然的预期。

    “除此之外呢？”

    “没了。”

    郑成然上下打量着秦凌云，双眼微微眯起。

    这样的表情令秦凌云感到非常不适。他像只猎物，被猎人通过瞄准镜注视着。

    然而郑成然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选择。”

    秦凌云的目光锁定郑成然，等待他的下文。

    郑成然道：“你的戒备心太强了。”

    秦凌云道：“这是生存的基本。”

    “确实如此，毕竟你不知道我会不会成为你的敌人。”郑成然的语气一点儿也不严肃。

    但秦凌云觉得，他没有开玩笑。“你会提供什么选择？”

    “加入我血衣教。我可以全权代表血衣教教主苏清颜对你发出邀请。”郑成然笑得极为自信，似乎觉得秦凌云答应加入血衣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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