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秦墨远远听到嬴政的喊问,不由为之哭笑不得,这到底是有多大的怨念,竟如此急切看群臣笑话。 稍倾,车驾到了近前,秦墨也出寨迎接,揖手一拜笑着回答道:“诸君慷慨,愿出钱粮资助臣的河西国,继续修建河西直道,直至抵达域外。” 嬴政从车厢里跳下来,闻言顿时愣了愣。 他的锦衣卫密探,或许对大秦郡县之下的无数乡里,掌控的还不够透彻,但对咸阳乃至关中的掌控,却早已是无孔不入。 朝臣们家中的情况,他不说知之甚详,也是了如指掌。 修建河西直道的数万异族苦役,加上农闲时去工地挣零花钱的百姓,每日消耗的钱粮,简直像吸血鬼一般,将朝臣们的家财抽走。 毫不客气的说,朝臣们就是那驴屎蛋子,外人看着风光无限,其实私下里,日子都过的紧巴巴,还不如富裕商贾呢。 这般继续资助河西直道修下去,朝臣便彻底成了打工人啦! “钝刀子割肉,狠还是爱卿狠啊……噗哈哈哈……” 嬴政做悲天悯人状嗟叹一声,但话音未落自己便绷不住了,很掉功德的笑喷出声。 近日全程吃瓜的老蒙武,亦是随之笑的肩膀直抖。 扶苏在旁见自家老子和老蒙武没品,只觉莫名的一阵羞耻,很想装作不认识他们。 这还有其他武学生看着呢,就不能留点形象? “蒙老将军莫笑啦,蒙相不晓其中厉害,可是撂下话了,要承担修建直道钱粮之大头呢。” 扶苏幽幽出声,提醒了老蒙武一句。 “哈哈哈哈嗝……” 老蒙武笑声顿止,脸上笑意也瞬间凝固,继而脸色渐渐变黑,宛如便秘一般。 前番群臣资助修建塞内的河西直道时,次子蒙毅便是其中之一,搞得堂堂郎中令,险些养活不起家小,频频向他这老子要钱花,几乎成了啃老族。 如今长子蒙恬竟也自入彀中,而且还大言不惭,承担资助钱粮的大头。 说不得,又是一个啃老的坑爹货! “咳咳……老爱卿,无须生气……儿孙自有儿孙福……哈哈咳咳咳……” 嬴政很像安慰老蒙武两句,但又实在忍不住笑意,那模样比幸灾乐祸还落井下石。 秦墨和赵高,以及一众禁卫和武学生们,见老蒙武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也是忍俊不禁。 乐极生悲大抵便是如此了! 只有扶苏厚道人,在旁无奈道:“诸卿一心为公,实为可敬可佩,不该嘲弄啊。” 铛—— 嬴政反手先在扶苏铁盔敲了一记,继而才扭头看向他骂道:“就你怂娃道理多……呔,你谁啊?!” 他骂到一半,才终于看清扶苏面容,霎时惊得好悬蹦起来。 他自下了马车之后,注意力便在秦墨身上,方才扶苏出声提醒老蒙武,他倒是听出了是自家好大儿,但注意力又转到了苦逼的老蒙武身上。 所以,他自下了马车,这算是第一次正眼瞧看扶苏,着实被好大儿如今的黢黑精悍形象吓一跳! 扶苏:“……” 扶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粗糙面庞,生无可恋道:“父皇,儿臣参与武学馆的兵事课程学习,因而晒黑了些,与以往差别没那么大吧?” 嬴政收敛心神,重新上下打量好大儿一番,丹凤眼角禁不住的疯狂抽搐。 他有锦衣卫密探,其实早已知道扶苏,在武学馆参与了兵事课程学习。 只是做爹的脑洞再大,也想不到玉树临风的好大儿,会变成这般黑炭头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这谁敢认啊?! “唔,还好,很有精神。” 嬴政言不由衷的夸赞一声,转而却又嘱咐道:“最近没事别回宫里,免得让皇后看到你这幅……精神模样,否则怕是要念叨朕了。” 扶苏:“……” 至于如此么? 我是变化有多大啊! …… 稍后,嬴政在秦墨和扶苏以及老蒙武的陪同下,进入营寨观看武学生们操练。 哔—— 雨中操练队列的武学生们,在尖锐的铜哨声中停下,而后齐齐向嬴政行礼参拜:“臣等拜见陛下~!!!” 嬴政挥手道:“诸卿免礼,且操练。” “喏~!!!” 诸武学生轰然应喝。 哔哔哔—— 跨跨跨—— 有节奏的铜哨声,整齐划一的队列行进声,再次响彻营寨。 嬴政在秦墨等人的陪同下,又观看一会儿后,营中开始飘起饭菜香味。 却是轮值火头军的武学生们,为全军烹制好了早食! 晨间操练告一段落,武学生们解散,去搭建好的简易草棚下用餐歇息。 嬴政和秦墨等人,也去了中军营帐,饭食自有赵高和禁卫去打。 …… 中军营帐内。 帕莎黛女王还在绢布上绘图,听到帐外脚步动静后,便抬头观瞧。 而嬴政和老蒙武也透过敞开的帐帘,看到了金发碧眼的帕莎黛女王。 君臣二人愣了愣,继而齐齐看向秦墨。 老蒙武眉头紧锁,眼中带着不满,他大抵与儿子蒙恬一样,有些无法接受,秦墨将胡姬带在军中。 嬴政则是表情古怪,他眼神比老蒙武好使,已然看清帕莎黛女王是在绢布上绘制舆图。 而且他也了解秦墨,领兵时素来严谨以身作则,绝不会在军营胡搞瞎搞。 不过,帕莎黛女王的熟美艳丽,还是让嬴政忍不住想歪了,毕竟秦墨爱熟妇,他也是了解的。 在军中不胡搞瞎搞,可以带回家搞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