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于勒将誓约之剑归鞘后还给加尔文,看着后者随意挂回腰间的动作忍不住补充道: “接它会泰坦的舰队已经从泰拉方向出发了,以你上一次提出的战舰性能不足的补充名义调动,三艘战列舰。” “我去!” 加尔文惊了,他这才重新审视起腰间这把剑。 “一个舰队?就为了它?” “嗯,你也得回去,作为它的寻回者和护卫。” “…………明白了” 加尔文这回是真的明白这把剑的重要性了。 腰里这么随意挂着显然不太靠谱,他决定这就让后勤的技术军士弄一个圣物匣出来,将这把剑装进去以后背在背后才能让他放心。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加尔文端详着手里的誓约之剑,对于勒最后问道。 “你该回泰拉一趟了,加尔文。”于勒提醒道。 “……明白已经有人提醒过我了。” “可你想过没有,你用什么身份回去呢?” “不知道,这确实是个问题。”加尔文也有些苦恼这件事。 名义或者说名分,他是不想了。 在帝皇垂拱逾万年之后,再冒出来一个人自称是帝皇之子的基因原体? 泰拉上的那些高领主们怕不是要疯掉吧? 只要想象一下他这种存在直接暴露在帝国各方势力的舞台中央,哪怕他没太多从政经验,也本能地知道其中的危险。 而且说实话,两世为人的加尔文自己也没做好头顶上突然多了一个自称帝皇的爹的准备就是了。 可如果没这个名分,他又怎么回到泰拉呢? 真当王座庭是菜市场么,说进就进的? 禁军当然可以打破惯例放他进去,但那和真正以自己名义走入皇城的意义截然不同。 他只要敢那么做,自此以后就再没有树立自己影响力的机会。 “王座庭的与审判庭的双重傀儡”这个标签会牢牢地贴在他身上,到死为止都不会有揭下来的机会。 “你需要一次荣耀。”于勒认真地看着加尔文说道。 生怕他不明白,于勒认真地再一次重复: “与我们这些注定只能在帝国暗面奋战的人不同,你想代表我们,就必须走向明处。你需要一次在帝国明处的,让所有人无可争议的荣耀。来作为通往泰拉的门票。” “这……” 这次轮到加尔文苦笑了,他作为一名单纯的军人他是绝对称职的,但要成为一个站在明处的公众人物,那绝对是他两次生命里都没有的空白。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从你成为战团的未来开始,你代表的就远不是你自己那么简单了。快点成长起来吧,加尔文。我知道这很难,但快点成长起来吧!太多人在等待着你的出现,太多的遗憾在等待着你的成长,才能有机会去改变。你无需恐惧,这和你的战士生涯并无本质的区别,只不过战斗的方向不同而已。” 于勒一口气将自己的想法说完,然后拍了拍加尔文的肩膀说道: “别担心遇到的阻力,你背后支持你的人比你想象中要多得多,想想我们,想想那些自泰拉远道而来的禁军们。需要支援可以向家里要,需要外交沟通就去找那些玉米,他们就是来干这个的,别客气。” “这是你的想法?”加尔文摸着鼻子苦笑着问道。 “是我,也不只是我。” 于勒神秘地笑了笑,与加尔文告别,然后转身向外走去。空旷的大厅里,自此又只剩下加尔文一人的身影。 往后的日子里加尔文的生活相对平静,在迎接誓约之剑的舰队到来前,他的生活都被训练和日常的行政管理工作填满。 无名星球上的一战的收获是显著的,加尔文在得到了两个宝贵的天赋能力以外,还相当程度补全了自己灵魂的缺失。 然而这又一次带来了新的问题,那就是加尔文的肉体成长速度,再一次被灵魂抛在身后了。 人的身体就像是一个木桶,总是最短的那个板子决定能力的上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