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人都要没命了,什么事情后面说不行,你们是真要闹出人命嘛?” 赵鹏的六叔赵青阳闻言并不以为然,蛮横地说:“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以后的地界到底怎么划分,说不清楚,别想把人拉走。” 张关红看到大哥在旁边畏首畏尾,二哥一个人也拦不住,周围还有其他人只是漠然看着,嘴里叽叽歪歪,却行动上没半点动作。 他心里很难过。 看着好看的姐姐,此时嘴唇铁青,已经严重缺血导致脸色变得极为可怖,他朝着姐夫喊道:“姐夫,你还躺着,你再躺我姐我就没了。” 着一声怒吼,终于喊醒了姐夫。 他挣扎着转头,很快看清楚这边的情形。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抓起扔在边上的镢头,费力滴爬起来,拦在赵青阳的面前。 赵青阳和他抢夺,抢来抢去赵青阳突然惨叫声,跪倒在地。 镢头根本没有碰到他的身体,他却抱个腿嚎叫个不停。 “关红,你们先将你姐送去医院,这里我来看着。” 大姐夫手里把着镢头,就像是端着一杆刺刀,他不理睬装腔作势的赵青阳,只要有人靠近,他会毫不犹豫刺杀上去。 在他的震慑下,果然没有人再敢做什么。 所有人都震慑于大姐夫的疯狂,谁也不想这时候惹他。 靠着大姐夫的孤勇,张关红终于在两个兄长帮助下,将姐姐抬上架子车。 他在前面拉着,外甥在后面推着。 后面还跟着二哥。 而大哥并没有跟过来。 送到医院后,镇上的医生看到这种情形吓坏了,连忙错了简单的处理,派救护车又送到市医院。 市医院的医生同样大吃一惊。 做了几个小时的手术。 说是如果再偏离五个毫米,或者再晚送来几分钟,可能人就真的不行了。 大姐,在他在坚持下,算是拉回了一条命。 后来大姐又在医院住了几个月,伤口基本愈合,除了脸上留下一条五六厘米,形似毛虫的丑陋疤痕,还有就是人贫血严重外,其他基本都恢复得还可以。 张关红以为事情暂时就这样结束了。 他万万没想到,虽然关于大姐的情况虽然已经结束,但关于他的苦难,却只是开始。 因为赵青阳假受伤,而赵青阳的大哥又在市公安局工作。 诡异的是,明明没有碰到镢头的腿,经过伤情鉴定,竟然是重伤二级。 张关红不懂什么轻伤和重伤,只觉得这肯定是别人的诡计,他更没想到,不知道谁出的鬼主意,让赵青阳将伤他的事情嫁祸到他身上。 从此开始了嫁祸泼脏水的道路。 赵青阳的妻子先是找他娘家人在张家闹事,辱骂张关红的母亲妻子,后来甚至觉得这样也不行,他们还拉着赵青阳去住在张关红的家里。 要张家管饭,上厕所都不去上,要用尿盆解决。 一个大男人,白日里不穿衣服,在炕上裸着身子,光着屁股,像个无赖的疯子。 在这种情况下,张家的生活彻底被打乱。 小孩子不敢回家,母亲被欺负得心肌梗塞,心脏病一天爆发几次。 而妻子因为这原因,几乎每天都要骂他,骂他的姐姐,姐夫,言语之激烈,言辞之侮辱,几乎不留丝毫情面。 他几乎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里。 工地上的活也没办法去干,家里的生活来源,孩子读书的钱都成了很大的负担,让他喘息困难。 而面对这种事情,家族里的人也没给他很好的支持。 二哥沉默不语,全程不发声。 大哥竟然还责怪他帮姐姐出头,认为姐姐是嫁出去的姑娘,就是泼出去的水,应该让赵家人自己解决这种问题。 一时间,全天下的人都觉得他有问题。 久而久之,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做错了没有。 再后来,赵青阳将他告上法庭,法院的人更是各种调查,让他苦不堪言。 他怎么都想不到,老老实实的过日子,有朝一日会和这些衙门的人打交道,会被当做犯罪嫌疑人抓起来。 有律师告诉他,可以私下调节,只要给对方赔偿1000元钱医药费可以。 他没有仔细看条文,就签订了和解的合约,却发现这根本就是个坑,他签字的前提竟然是首先承认他确实打伤了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