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李坤兴说:“这个病人,牌子上写肺部肿瘤,记得是62岁。62年减34,28岁,当时28岁。她与我妈邻床,有条件知道我的名字和事务所,所以写信了。” 尤茂昆说:“转了个大弯,就在身边。但也就是儿子你,能挖出来。不然谁会想到。你得到退休人员名册是关键,用了高招。来,开酒!爸佩服你!” 李坤兴说谢谢爸。 不经意间他们自然地以爸和儿子相称。 解菊芬说:“那她为什么写信呢?” 李坤兴说:“这就是我前面说的,可能是知情者出于好心,也可能就是她调错的。当然,还有不少问题想不通:她怎么34年还记得我妈?怎么知道我的生父母是你们、对你们的情况也了解?她如果知道,为什么34年里一直不告诉我们,早一点告诉不是没事吗?” 尤茂昆说:“是的,你要说是医院的事故吧,什么人能让这种事隐瞒着不说,让它酿成大错——简直是犯罪。这有罪吧?” 李坤兴说:“这是肯定的。如果说调错是责任事故,那么故意隐瞒就是犯罪了。” 他们一起分析,怎么也想不通。这应该是早就知道的调错婴儿的事故,为什么一直不说?现在又以这种方式说? 这个卞丽萍在其中是什么角色? 如果匿名信是她写的,那么她能就能知道一切。 三人都觉得要找卞丽萍问。李坤兴建议一起三人一起去,尤茂昆和解菊芬说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