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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飞笑了笑说：“冯总，咱们还是说些有用的。”

    冯徳齐顿了顿，他知道瞒不住，皱眉说：“好吧，我承认，不过我只有中间人的联系方式，至于鬼手本人，我从没见过。”

    “每次宰肥羊，都是他们把货送过来。”

    陆飞看了一眼赖长青，赖长青摇了摇头，显然，他没听说过什么鬼手。

    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很难接触的到。

    “如果你想拿石头，我可以平价给你，但你想见到鬼手，是不可能的。”

    冯徳齐觉得，陆飞过来根本就不是找麻烦的，他应该是听到有假原石这条路子，跟他一样，想宰肥羊。

    宰肥羊不是逮谁宰谁，有自己的固定圈子，都是熟人，看准了才会宰，不可能随便宰的。

    而且宰肥羊一般不会一口把肥羊咬死，而是养一段时间找机会。

    他认为陆飞有钱应该不是装出来的，这种人的圈子广，有钱人多，憨比也多，宰起来猛，肉多。

    所以，宰肥羊一般宰的都是熟人，也叫杀熟。

    这个词要在10年的时候才在行业内散开，因为宰肥羊来钱是真的快，现在只是个刚刚开始，知道的人极少极少。

    后来因为这个事导致行业乱象丛生，人人都小心谨慎，一度导致赌料没人敢要的程度。

    当然，随着见得多了，专业人士专业度更高，假原石自然而然也就销声匿迹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这里面有大文章可以作。

    冯徳齐看着陆飞说道：“齐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给我个底，你是不是想拿石头？如果只是做生意，我来跟你做，但你想找鬼手，根本不可能。别说是我，跟我对接的人也没见过鬼手。”

    “其实我只是个圈外人，不过我听说就算是圈内人，只是听说过鬼手这个人，没有人真的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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