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管家低头。 宋南飞翘起二郎腿,掏出打火机,又摸出一根烟点上。 他慢慢吸了一口,“给我查。” “一定要查清楚他的行踪。” “是。”管家领命,就要离开。 “等等。” 宋南飞喊住他,眯着眼隔着烟雾看他:“你刚刚叫我什么?” 管家一怔,忙弯腰诚惶诚恐:“家主饶命、家主饶命!” 宋南飞弹了弹烟灰:“再有下次,你这舌头也不用要了。” “下去。” “是!” “……” 大堂再次恢复安静。 宋南飞一只手放松般搭在沙发上,大长腿交叠,抽着烟眯眼享受。 宋家大堂上次被封槿带了人砸得一干二净,现在的一切布置都是重新换上的。 除了他底下现在坐着的棕色亮皮沙发,那是唯一一件存活物。 宋南飞摸着它的纹理,眼睛斜眯,将烟头烫进沙发。 皮质沙发被烫出一个洞,边缘焦黄。 “南飞。” 彭琴从楼上走下来,显得忧心忡忡。 “妈。”宋南飞收了手,将烟蒂抵进烟灰缸,撇头:“爸身体如何了?” 彭琴摇头,叹气:“医生说不太好,最近病情似乎又恶化了。” 宋南飞上前双手揽过她肩膀:“妈,别伤心。” “我上去看看爸。” 彭琴张张嘴,“你……” “嗯?”宋南飞要笑不笑的:“父亲病重,我这个做儿子的还没在床前好好照顾过呢,这怎么行。” 彭琴闭了嘴,宋南飞转身上楼。 长长的楼道上,高大的黑衣保镖站满了走廊,耳上带着耳麦,一米一个,将整个三楼封得严严实实,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 宋南飞穿过保镖,走向最里面那间房。他推开门,刺鼻的药水味扑面而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