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白拂恍然。 “你上次回饶州是去说亲的?”还不待郭六郎回答,又自言自语道: “对亲事不满意也不必想不开啊。” 突然被提醒着想着在饶州和白拂的恩怨,郭六郎顿时觉得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想吐却吐不出来,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郭六郎深吸一口气,半晌咬牙切齿说道: “谁想不开了?!!” “除了你还有谁?” 白拂哈哈大笑,“说说看,是哪家姑娘,让你想出那等下下策?” “胡说什么!” 郭六郎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羞涩,嘴张了张,脸红一片。 见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白拂转而问长鸣: “你也见过那姑娘?如何?你家公子虽然长得好看,但也不好太挑,有合适的该相看还是要相看。” 想了想又说: “不过也不能完全不挑,表亲什么的就算了,生的孩子容易不聪明。” “最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那种,长得自然要配得上你家公子。” “嗯,最好读书识字聪慧些的,母亲聪明,孩子智商随母亲,以后的孩儿也聪明...” 郭六郎孩子以后肯定要继承他家业,这关系到他们生意能不能做长久。 白拂难免替着操心一两分。 白拂还要继续科普遗传学知识,沉浸其中,一时没注意郭六郎脸色,正说得起劲,就见郭六郎腾地起身,转身大步离去。 “长鸣” 白拂喊仍旧在原地目瞪口呆的长鸣,“你家公子这是害羞了?” 她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啊。 这些古里古怪的古人,有时候开放得不得了,有时候又纯情得不像正常人。 真是的。 男人的心思也不好猜啊。 害什么羞啊,那边长鸣叹口气。 “白公子,您就别说我家公子了,公子在饶州的名声都被您和小四儿毁了,还能说到什么好人家?” 这是什么话? “我们那是权宜之计,是救人,怎么就毁你家公子名声了?到底人命重要还是名声重要?” 白拂恨不得将这些古人的脑袋掰开来看看,多大的事,解释多少遍了,怎么还是上纲上线的。 再说又不是女子,古代对男子也这么苛刻不成? “小溪村村民估计没人认识你们公子,他们看到哪怕瞎说也碍不到你公子的事,我和小四更不会跟旁人说,何谈毁名声一说?” 那日情况紧急白拂没多想,但记得当时围观之人并不多,那些人看到难不成还能满世界宣传,导致郭六郎找不着媳妇儿? 长鸣撇撇嘴。 “你们都找上门要酬金了,还叫没跟旁人说?” 白拂正心中不屑嘀咕着,闻言一愣。 “我们上门要酬金?谁说的?那时我们又不认识你们,上哪里要酬金?” 她也是来安州后才知道郭六郎姓郭,是郭家村最大的财主家的傻儿子,郭家的煤作坊是他母亲产业,要早知道... 咳咳,早知道也没她什么事。 她是贪财,但仅限于有义之财,那种小人勾当她还看不上眼。 盯着长鸣眼睛看了一会儿,她重新坐下来。 “我要说,我和小四儿都没去要过酬金,你信不信?”她说,“此事有蹊跷,你们就没好好查过?” “自然查过!” 长鸣将他们在饶州调查的事情和结果大致说了一遍,末了也看着白拂,问道: “那守门小童描述的人和小四儿一模一样,也自称自己是小四儿,怎么会有假?”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