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定位病源-《穿书后大佬她拿错了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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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拂说过,若真携带病毒,只要吃过被这厨娘用不洁的手碰触过,都有染病的可能。

    由原因推结果,往往因为事情错综复杂千头万绪,思路容易被带偏,找不到重点。

    但若反向推导,则要容易多了。

    果然,那厨娘悬梁自尽后,一起干活的人纷纷回忆起之前不曾注意过的细节和蹊跷。

    矛头都指向这个厨娘。

    不过--

    “病源可能不是她”

    将自尽厨娘信息看了几遍后,白拂说道。

    那自尽厨娘不是新人,来了府里两年,在小厨房很受看重,与低等洒扫婢女没有过直接接触,也没有间接接触。

    而且自尽厨娘在府里两年都没有对周围人造成影响,白拂觉得哪怕她防护做得再好,也不可能。

    白拂私下问了方婶,方婶说很多人,包括她,都吃过自尽厨娘的饭食,还不止一次,而且他们日常起居都在一起,并未发现她有异样。

    前些时日还在说儿媳妇快生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看看。

    这样的人会自杀?

    “那她为何要畏罪自杀?”齐医官不解问道。

    “你们确定是自杀?”白拂问道。

    齐医官点头,“仵作检查过,没有谋杀痕迹。”

    这个白拂就想不通了,她将方婶的话告诉齐医官,道:

    “一个惦记孙子的人,应该不会自杀。”

    齐医官思忖着推测道:“有没有可能是新得的病?得知连累这么多人后怕了?”

    这还真有可能。

    可惜人死灯灭,大夫们也诊断不出来,又不能随便找人做实验确认。

    “若是新得的,那说明还有其它病源。”白拂道,“真的病源必须找出来,否则后患无穷。”

    很快,徐知州根据章程将自尽厨娘火葬,对与之接触的人做了隔离观察处理,同时深入调查一切蛛丝马迹。

    可惜查来查去没有什么进展。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新人院子人心惶惶之际,突然不知从哪里传出一个小道消息--

    官府宁可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决定将新人院子里所有人全部火葬,如同那个自尽的厨娘一般。

    短短一日,新人院子宛如人间炼狱,哭声,喊声,骂声,嘶吼声充斥着整个黄府。

    “齐医官,这真没事吗?”

    黄府门外,徐知州看着院子方向,一脸忧心问道。

    疑似疫情需火葬的命令是元都那边下达的,他只是依照章程行事,家属那边也下了通知,并没有瞒着,传出去不奇怪。

    非常时刻,好好解释一番不至于闹得这般。

    可惜白公子非说怀疑还有其它病源,且是蓄谋害人,让他不要解释,就让谣言发酵下去。

    若只是任由谣言发酵也就算了。

    偏偏白公子还让府衙的人配合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隔一会儿就拉一两个人出去,造成轮流被处理的假象。

    虽然没进去看,但徐知州脑子里已经有一副人间炼狱的画面。

    而他就是那人间炼狱的活阎王。

    齐医官虽然也不忍,但他现在也怀疑背后有人蓄意制造假象误导他们,他郑重点头道:

    “长痛不如短痛,只能这样了。”

    徐知州离开黄府后准备去小溪村,半路遇到正好来镇上的斐公子。

    “这要是传出去,我这知州还要不要做了!”徐知州焦急道。

    虽然知道是计策,虽然斐公子觉得这番操作有些过火了,但既然事情已经做了,便没有回头路。

    “他有没有说后面如何做?”思量半晌后,斐公子问道。

    “让我们无论如何撑住三日。”徐知州蹙眉道。

    斐公子沉默一刻。

    “那就撑住三日。”

    “万一三日后没找到病源呢?”徐知州没想到好友这般利落站队,神情不敢置信,“我的好声誉还要不要了?”

    斐公子淡淡扫好友一眼。

    “若疫情爆发,死伤无数,你还有什么好声誉可言?”

    徐知州:“......”

    与徐知州同样不安的,还有黄府的一众老爷公子。

    听到火葬的传言,黄老爷子喊来了黄大老爷,黄大老爷急匆匆赶来,不待黄老爷子问便急匆匆说道:

    “父亲不必忧心,是假消息。”

    黄老爷子淡淡看儿子一眼,“我看忧心的是你。”

    黄大老爷一噎。

    好吧,院子里喊成那样,他能不忧心才怪。

    “这计策是谁出的?范老的徒弟?”黄老爷子转着玉球不疾不徐问道。

    黄大老爷见父亲并不担忧的样子,心神微安,点点头,坐到一旁椅子上道:

    “齐医官说让咱撑住三日,届时必定给出一个结论。”

    黄老爷子不解:“为何是三日?”

    黄大老爷摇摇头。

    “齐医官不说,我猜是已经有怀疑目标,暂时不方便跟咱透露,免得走漏风声。”

    黄老爷子面露思忖,倒也没再多问,只让黄大老爷盯紧点,叮嘱两句让他去忙了。

    黄大老爷前脚刚走,黄老爷子一个人也出了院子来到范老大夫院子门口。

    黄老爷子没有进屋,他拿着一壶酒坐在范老大夫院子的石桌上,让仆妇打开窗子,对着卧床不起的范老大夫喊话。

    “上次我说酒都喝完了,其实是骗你的,还有两壶呢。”黄老爷子晃了晃酒壶说道。

    范老大夫气息虚弱地哼了一声。

    黄老爷子听到了,笑了笑:

    “都说了让你不要老惦记那些汤汤水水,你不听,你看,把自己吃倒了吧。”

    范老大夫不知道是没力气哼了,还是心虚,这次没吭声。

    黄老爷子继续揶揄,不时喝两口酒气气范老大夫。

    白拂来过来时,黄老爷子刚将一壶酒喝完,似乎喝尽兴了,起身要走,走了几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白拂手疾眼快扶住他,鼻子闻到了熟悉的酒味,她微微蹙眉,“范老大夫都病成这样,怎么又拿酒过来?是嫌死得不够快吗?”

    范老大夫:“......”

    我招谁惹谁了!

    黄老爷子也穿着白色罩衫和面罩,白拂没仔细看,只以为是府里的哪个管家。

    黄老爷子站直了身子,打量面前一脸火气且说话很冲的小子,“你就是范老的徒弟?”

    白拂莫名其妙看他一眼,没说话。

    屋里传出范老大夫的声音,“我没有这样的徒弟!”

    白拂翻了个白眼,搞得谁稀罕当你徒弟一般,她径直走进范老大夫屋里,将食盒放在桌上,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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