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颤声娇-《穿书后大佬她拿错了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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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老爷回过神,上前将喻姨娘扶起来,冲门口喊一声,被喻姨娘留在门口婆子仆妇立马涌了进来。
喻姨娘不知是被摔懵了,还是觉得太丢人,也不挣扎了,埋着头任由仆妇搀扶着出去了。
目睹全程的白拂双手环胸,啧啧两声。
“郭老爷请吃饭,又请看戏,我这有些受宠若惊啊。”
郭老爷讪讪,“让...你见笑了。”
白拂从郭家食铺出来天将将黑,今日她出来没坐马车,迈着悠闲的步子往小溪村走。
半道上,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车声音。
白拂下意识往一旁让了让。
马车冷不丁停在她旁边,白拂转头看去,看到斐公子的小暗卫。
“咦,今日怎么是你驾车?阿礼呢?”白拂问道。
席南一脸焦急。
“主子中毒了,白姑娘你懂医术快帮忙看看。”
中毒?
白拂神色一凝,二话不说上了马车。
等她上车席南再次催马朝小溪村跑去。
车厢里很昏暗,白拂将手环灯打开,看到斐公子埋头缩在车厢一角地上,神情隐忍,手紧握成拳。
她伸手过去要扶他起来,刚触碰到胳膊,斐公子身子就是一颤,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挣扎着避开了。
白拂搞不明白是什么情况,但看斐公子状态不像是能回答她问题的,只得问席南:
“如何中的毒?”
席南不明白她为何不问中的什么毒,而问如何中毒,顿了顿才道:
“在老夫人那里喝了一碗汤,后来发现里面有毒,暂时不知道是何毒。”
“多久了?”白拂又问。
“大约一炷香”
那就是三十分钟,食物已经到了胃里消化。
“来不及了,将车停下,你回家里取些羊乳来。”白拂利落吩咐道,然后伸手去拉斐公子。
斐公子反应很奇怪,似乎很抗拒白拂的碰触,白拂压下心中狐疑,用力将斐公子拉起来,抵在车厢角落。
斐公子挣扎得更厉害,伸手要推开白拂,同时咬牙道:
“不要。”
白拂古怪看他一眼。
唔?
她怎么觉得这声“不要”有些...那啥。
配合现在两人的动作,搞得她像是她要霸王硬上弓一般。
狐疑只是一瞬,白拂正色道:
“毒药正在你体内被消化,在药性更猛烈前,要尽快将药吐出来。”
斐公子推她的力道松了几分,却还是将她推开了一些距离。
白拂也顾不上这个,一手抓住斐公子下巴,另一只手直接往他喉咙管伸去。
斐公子似乎没想到是用这种方式解毒,吓得硬撑的神志又清明了几分,下意识紧闭上嘴,这一闭,白拂的手指被牙齿咬到,疼得啊了一声。
听到这声啊,斐公子像受惊一般,一个用力猛地将白拂推开。
这一推力气不小,白拂一个不提防,被推开,腰撞到侧面座位木质边角,她哎哟一声坐到地上。
“你干什么?”她有些气恼喊道。
斐公子没有回答,埋着头身子只往角落里缩。
都说了时间来不及,闹腾什么!
白拂气急,从裙角撕下来一块布,二话不说将斐公子的手绑在身后,然后跪坐在他腿上打算将他固定住免得他又挣扎。
这一坐,白拂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想。
她知道斐公子中的什么毒了。
伴随着这一动作,斐公子身子僵硬得更厉害。
因为两人挨着,白拂能感受到他浑身颤抖,似乎隐忍得愈发痛苦。
白拂叹口气。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现在要给你催吐,你要配合,才不会越来越辛苦。”
天知道白拂说这话时有多尴尬。
那东西就杵在她的小腿旁。
如同火一般炽热,又似铁一般坚硬。
她还不敢乱动。
白拂定了定神,再次将手伸入斐公子嘴里,纤长带着薄茧的手指往斐公子喉咙深处探去。
这次斐公子很配合,没有再咬她的手指,任由白拂动作。
好在斐公子没有吃太多,蹲在路边吐了两次后胃就差不多空了,正好席南带着羊乳赶回来,白拂让斐公子将羊乳喝了。
“羊乳可以稀释毒性,安全起见,大约再过半炷香时间,再催一次,应该就差不多了。”白拂说道。
斐公子现在状态比先前强了些,半炷香后没再让白拂帮他催吐,自己动手解决了。
白拂又等了一会儿,确认斐公子没事后说道:
“应该没什么事了,你先别回去,在外面吹吹冷风,我先走一步。”
说完这话白拂逃也似的走了。
翌日白拂一大早就去了镇上,与云旗在东北角的煤铺子忙了一整日,晚上没有回小溪村留宿在了云旗家。
“你今日怎么魂不守舍的?”
睡觉前云旗跑到白拂的客房唠嗑,唠着唠着就觉得哪里不对,她是个直肠子,想到什么就问什么。
白拂神情复杂捂了捂眼睛。
完了完了,脑子里一直有不该有的画面怎么办?
这简直太尴尬了。
日后还能不能友好相处?
云旗古怪看着白拂,“眼睛进东西啦?”
白拂捂着眼点头,“嗯,进了好大一个东西。”
...
范大夫从斐公子屋子走出来,摇着头叹气。
想不到离京城这般远,他还能再次见到颤声娇这种阴毒的媚药。
虽然斐祭酒没喝多少,但体内药量不少,还是在昨日催吐过的后残留的量...可见对方一次性下了多少量!
也不怕把人给喝死或者喝残了!
范大夫神色凝重,候在门口的阿礼看得心惊胆跳,“范大夫,我家公子...没事吧?”
阿礼满脸懊恼,心中更是恨恨。
又是那种药!
又是那种药!
那些个毒妇,千防万防,居然还是没有防住!
老夫人种痘后身子不适,昨日情况有些严重,公子亲自去照料,谁想就那么一会儿功夫就被人钻了空子!
简直可恶!
“幸亏昨日及时催吐,不然怕是要被伤了根本。”范大夫神情严肃道。
听到这话,阿礼心里就是一惊。
伤及根本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不由得一阵后怕。
昨日公子病发时他不在身边,是一个面生护卫将公子送回来,说路上碰到白姑娘,白姑娘帮忙催吐了两次。
“那现在...”阿礼想问有现在是否有影响。
范大夫倒:“无碍。”说着他递给阿礼一个药方,“这几日好生休养,莫要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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