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孺子可教-《穿书后大佬她拿错了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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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纸上记录的是宋家的家庭构成与产业情况。

    宋家祖上是官宦人家,宋老爷子是告老还乡的高官,有两个儿子都在朝中任职。

    留在白麓镇的事宋老爷子的幺儿,宋三爷,因为不擅长为官,留在家中当个富贵老爷。

    程四娘的夫君是宋三爷的次子,叫宋玉泉。

    宋玉泉是个风流公子,    平日没什么正经活儿,与他爹一样喜好呼朋唤友吟诗作对四处留情,靠着程四娘的丰厚嫁妆每日在外面风流快活。

    白拂着重看了宋三爷的姨娘,原本想从中看出些端倪,却发现宋三爷有十几房姨娘,年轻的就有四五个。

    云旗只听说程四娘夫君与姨娘通奸,    却并不知道是哪个姨娘。

    白拂顿时有些头疼。

    目标范围似乎有些大啊。

    再看宋玉泉,他自己也有两个姨娘,还有一个即将进门的未婚先孕的表妹,生活已经够滋润了,怎么还想着去招惹他爹的姨娘呢?

    “你打算如何做?”黄秋阳问道。

    白拂将手从太阳穴上拿下来。

    “能怎么做,先想办法将云旗保释出来啊,一个大姑娘家被关在那种地方,传出去她还怎么嫁人。”

    “怕是没那么容易”黄秋阳道,“宋家有权有势,估计官府不敢明目张胆放人。”

    这时孙先生从衙门走出来,看表情显然没有好消息。

    白拂宽慰道:

    “事情总会有破绽,回去再想法子吧。”

    白拂回了趟小溪村,直接去学院找了斐公子。

    当听说白拂要借上次那个小画家暗卫去宋府捉奸时,斐公子嘴角微不可查地抖了抖。

    要知道席北可是龙鳞卫,他女朋友居然让一个龙鳞卫去捉奸?

    而他居然还同意了?!

    席南一脸同情地看向席北,幸好他的画上次被嫌弃了。

    最后席北生无可恋地被白拂带走了。

    待白拂离开,斐公子又去了课室,小思小亮在门口巴巴等他,“真的是小白来了?她说什么了?”

    小白几乎从来不在上课时间来学院,小思小亮觉得她今日突然回来,    还找来学院,必定是有重要的事要跟他们说。

    可惜斐夫子不让他们跟着。

    斐公子淡淡道:“没事,只是来借东西。”

    “借什么东西?”

    小思不依不饶问道,她觉得很有可能是借钱,又道:

    “我也有钱啊,她为什么不来找我借?要找爹爹你?”

    斐夫子给两个小家伙使了个赶紧进去上课的眼色,然后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白拂一个人坐在马车里四处张望。

    一上车,她都还没来得及给席北定个位,这家伙就凭空消失了。

    若不是她问话有人回答,她简直怀疑这家伙是不是逃跑了。

    “哎”

    白拂小声喊一声,“你擅长作画?上次踩我马路的人就是你画的?”

    暗处传来一声闷闷的嗯。

    白拂自动忽略对方情绪,高兴道:

    “那太好了,你若看到他们幽会,一定要把场面仔细画下来,除了脸,身上有什么特征,穿的什么衣服什么鞋,一切能证明身份的细节都要好好画。”

    席北:“......”

    我可以不搭理你吗?

    将席北送到宋家院墙外,白拂便回了云旗家与孙先生碰头。

    “关押的地方已经做了打点,应该不会吃多大苦头。”孙先生神情无奈道。

    白拂点点头。

    “宋府那边我已经安排人监视,    现在只能等他们露出马脚了。”

    话虽这么说,    但白拂并没有真的一心等消息。

    晚上她潜伏进了程四娘屋子。

    程四娘还没睡,正在梳妆镜前抚镜自艾。

    昨日的伤,加上今日新添的伤,她脸上的伤痕更加显眼,她不想看到伺候她的丫鬟婆子那怜悯的表情,将他们都遣了出去,自己一个人暗自垂泪。

    一副我见犹怜的悲惨模样。

    “你是哭你自己,还是在哭你的好友呢?”屋子角落突兀地传出说话声。

    程四娘一愣,随即惊恐看向一个方向,“谁?”

    白拂穿了夜行衣,还带了假面,换了声音。

    她从角落走出来,不答反问道:

    “我就想问问你,一个为你打抱不平的好友,你舍得害她?”

    程四娘不动声色松口气,淡淡道:

    “你是说云旗?我没有害她,害她的是她自己,我求她不要冲动,但是她不听。”

    白拂打量女人神情好一会儿,居然看不出破绽,忍不住蹙眉。

    “若不是你告诉她你夫君通奸被发现后暴打你,她会替你气愤,替你冲动?”

    程四娘不悦道:

    “我夫君没有通奸,我不知道她为何要这般污蔑我家!”

    说着作抹泪状,“亏我当她是好姐妹,居然这般害我相公。”

    白拂:“......”

    若不是她充分相信云旗人品,怕是真要被这女人给忽悠住了,瞧瞧那眼泪,跟自来水似的,说来就来,收放自如。

    白拂忽然想,古代深宅大院的女人都这么心机深吗?

    屋内安静下来。

    见对方先是淡定,义正严词,现在又哭得稀里哗啦,白拂还真有一瞬间怀疑云旗是不是喝多了记岔了瞎编故事。

    难怪官府的人来一趟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她这种看过各种影帝级别戏的人都看不出任何破绽。

    “那你为何被暴打?”白拂问道,“又为何将云旗请到你家里来陪你一整晚?”

    “我夫君打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有什么好奇怪的?”程四娘嘲讽一笑,道:

    “我心里难过需要找人倾诉,认识的朋友中只有她一个人还没成亲,所以请她来陪陪我,以往也都是这么做的,有什么问题吗?”

    白拂一时不明白这嘲讽一笑是笑她问题奇怪,还是嘲讽自己被打的事太丢人。

    又或者都不是。

    因为她似乎从对方脸上看出一丝得意。

    对,就是得意。

    得意被夫君打很光荣?

    白拂觉得这女的莫不是神经了?

    “那你觉得云旗是为什么突然暴打你夫君的?以往你喊她来倾诉她也没有这般动手吧?”她想了想,又问道。

    程四娘对着镜子,歪着脑袋,似是真认真想了想,而后郑重道:

    “我猜那是因为她是第一次亲眼看到我被打,然后自以为是又喜欢逞英雄的性子就压不住了?”

    白拂心里瞬间哔了一百只狗。

    “那你夫君为何一大早来打你?难道一大早又喝多了?”

    云旗说宋玉泉并不是个时时刻刻会打人的人,只会在醉酒后残暴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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