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何志又应个是。 主仆二人坐马车回到何家大院儿后,何志一刻不停就派人去坪坡村拿人。然后又给其他管事每人分配了一定数量的庄子,让他们负责调查庄内的庄头,小打小闹可不计,可若是动静大的,一律送官。 至于何万铭,回到家中,一口闷气无法发泄,就逮着茶杯摔。摔完了茶杯不解气,又摔桌子凳子,搞得动静颇大,吓得院内仆从都躲得远远的,不敢上前招惹。 何万铭的二儿子何盛韬听到动静后赶紧赶过去,刚一进门,就见何万铭抓住一盏青花瓷瓶要摔。 他赶紧上前拦住,“父亲使不得,就算是谁给了您气受,您也别在家里发气,就算是要摔,您去摔那给您气受的,摔自家东西,岂不是又受气又吃亏。” 何万铭气得眼珠子瞪红,啪地将瓷瓶摔在脚边,瓷片弹出一地,吼一声,“我还轮得着你来教?” 何盛韬神情滞了滞,屋里看了一圈,将墙角还有几个瓷瓶也一并搬到桌边,然后坐下: “行,你摔,不够我再去给你搬,你今日气不小,我看把府里的东西全摔了都不够,要不要我现在马上再去给你买一堆,你想要什么样的,瓷的?瓷的好,摔起来声音好听...” “啪~”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结实的一巴掌。 何万铭气得站不住,后退了一步,才咬牙切齿道:“你少给我阴阳怪气。” 何盛韬没事儿似地笑一声,“我哪里阴阳怪气了,我是关心你,你想发气,我恨不得把全城的瓷瓶都给你买回来,世上还有我这么孝顺的儿子?” “你...”何万铭指着何盛韬,又怨又恨,“怨不得你不成器,就你这性子,还想做生意,给人提鞋都不配。” 何盛韬翘个二郎腿,“是啊,可惜了,我没有我大哥聪明,所以我才没能像他一样溜得那么快。” “你...”何万铭一口气还没咽下,又被气一口,恨恨指着何盛韬,半响说不出话,许久,才气急坐下,怨愤道: “司登汉那老匹夫在背地里查我们,叫他抓住了把柄,在蔡应衡面前参了我一道,蔡应衡就把药膏生意交给他了。” 何盛韬迟疑了一瞬,终究还是缓和了口气,劝慰道:“不就是几万两银子的事么,我们也不差那点,权当是施舍给他们。” 谁知何万铭却又是脸色一黑,“这是几万两银子的问题吗?那是军需药膏,对药肆来说就是荣耀,是口碑。 我在意那几万两银子?我在意的是接下来一年,老百姓都会转去他司家买药。你说说你,你一天脑子里都装了什么鬼东西,这点问题都想不明白,白吃饭了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