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蛮夷铁骑精锐,哀兵必胜,骄兵必败-《弟,你再闯祸,哥哥我就要篡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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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

    苏长歌也被号角声吸引了注意力。

    望了眼排列整齐的士卒。

    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向校场的高台,只见太子殿下踱步走上去。

    身边还跟着个仪表不凡的官员。

    一袭大红色官袍,须长三尺,长相儒雅,身上散发高位者的威严。

    此人苏长歌认识,正是当朝丞相秦辅。

    “太子殿下和丞相怎么来了?”

    这时,霍武也看到了高台上的两人,    心中疑惑更甚。

    但他也知道肯定是有事发生。

    于是主动牵起缰绳。

    “贤弟。”

    “我们过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霍武开口,示意苏长歌迂回绕到高台旁边,听听是什么事。

    “嗯。”

    苏长歌点了点头。

    两人一马就这么向着高台走去。

    而此时,高台之上。

    太子和丞相两人站在一起,面向下方排列整齐,面容凝肃的将士。

    “丞相。”

    “我大晋将士与蛮夷相比如何?”

    太子看着台下体格健壮,    昂首挺胸的将士,言语间颇有自信。

    此营,乃是三千营最为精锐的士卒。

    而三千营,乃是昔日太祖皇帝所创,初立之时因有三千铁骑闻名。

    时至今日,大晋虽然缺战马,但依旧满足了三千营的战马需求,而且还扩充了步兵和弓兵,用于协同骑兵作战。

    而太子之所以有此问。

    乃是因为上次苏长歌殴打蛮夷使臣后,两国险些开战。

    直到丞相出面安抚。

    蛮夷才答应派人前来重新和谈。

    只不过这次的使臣有些特殊。

    乃是蛮族首领的第四子。

    而且还带了两百铁骑,说是想与大晋的士卒比比谁更勇武。

    但话虽如此,实际上就是带兵前来示威,    讨回上次使臣被打的面子,逼迫大晋答应纳贡和亲的条件,甚至牟取更多利益。

    除此之外,蛮夷或许还有借机试探大晋士卒战力的想法。

    只是不管这么说。

    对大晋而言。

    若是能赢下这次的较量,在两国谈判上肯定会占据更多话语权。

    说不定还能扬眉吐气,免了纳贡和亲。

    也正因如此。

    大晋答应了蛮夷的要求。

    而老皇帝,    也将挑选士卒与蛮夷骑兵较量的事交给太子负责。

    此时,听到太子的问题。

    丞相秦辅摇了摇头。

    “太子殿下。”

    “非是臣想长他人志气。”

    “但这一次,    外族首领派其四子托托木领兵前来谈判。”

    “而托托木在草原上以勇武著称。”

    “他所带的将士,    必然是草原上的铁骑精锐,势不可挡。”

    “我们三千营的将士虽然精壮,但臣有幸见过草原铁骑精锐的威武,与他们相比,三千营的将士还是稍逊一筹。”

    “若是两支铁骑较量,三千营恐怕不是草原铁骑的对手。”

    “故而臣以为。”

    “这次谈判还是以和谈让步为主。”

    “提前准备好岁币,以及送公主出嫁的事宜,免得到时仓促。”

    秦辅开口,语气笃定。

    他不认为大晋将士与蛮夷精锐较量有胜算。

    而原本踌躇满志的太子。

    在听完丞相这番话后,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他虽然不主战,但蛮夷欺人太甚。

    不仅让大晋纳贡岁币,嫁女和亲,如今还派铁骑示威,逼迫大晋答应条件。

    若是就这样屈辱的捏着鼻子认了。

    太子有些不甘心。

    可是,丞相的话就像是一盆凉水浇在他头上,让他认清现实。

    也就在这时。

    一道清朗的声音突然响起。

    “丞相果然深思熟虑。”

    “未忧胜,先忧败,    一言就认定我大晋将士必败无疑。”

    “提前准备给蛮夷纳贡和亲。”

    “我大晋有丞相你在,真乃蛮夷之福也,    长歌佩服至极。”

    苏长歌开口,    阴阳怪气。

    听到此话,秦辅转过头看向苏长歌,面色瞬间沉了下去。

    这番话表面上是佩服他。

    但任谁都听得出来。

    苏长歌是在讥讽他未战先怯。

    并且担任大晋丞相,却是福及蛮夷,话里话外骂他曲通蛮夷。

    损大晋而利蛮夷。

    此时,太子也循声看到了苏长歌。

    “苏状元,你怎会在此地?”

    太子开口询问道。

    “臣参见太子殿下。”

    苏长歌拱手作揖,然后解释道:“臣今日随霍将军来此练习射艺。”

    话音落下。

    太子目光看向一旁牵马的霍武。

    “末将参见太子殿下。”

    见状,霍武赶紧拱手作揖。

    “原来是这样。”

    太子点点头,知道苏长歌与老信国公交好,因此心中并无芥蒂。

    他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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