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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办法否认，只能撒谎：“确实如此，十二圣诛邪阵布局艰难，郭诩并没有只将它用在你身上。也怪我当时疏忽了，还有一尊妖邪，藏匿阵中，你我都没有察觉。”

    玉红蝶沉思片刻：“所以那人是在看到琉璃镜后，又去黄石镇查探了？”

    我轻轻点头：“没错，可惜让那个人跑掉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希望以后不要惹出祸乱吧。”

    玉红蝶面无表情，也不再逼问我了，但我却心虚不敢抬头看她，只能故意避着她的眼神，翻箱倒柜地找寻一瓶药膏。

    “你在找什么？”玉红蝶再次开口。

    我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静:“没什么，找一瓶祛疤的药。”

    “他和以前不一样了。”玉红蝶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戴面具的那个人！”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刘半脸去了一趟黄石镇，出现了某种连我都没发现的变化？

    没来得及询问，玉红蝶的戏服就再次挂在了衣架上。

    我找出药膏，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看着戏服问了一句：“当初我给过你选择的机会，放弃找回自己的身世，但你没有同意，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你，有没有后悔过？”

    戏袍轻轻舞动了一下，玉红蝶的声音灌入耳中。

    “如果我放弃找寻记忆，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你无法理解，一张白纸的人生，是怎样的无奈。”

    我挤出一个笑脸：“我永远尊重你的选择。”

    知晓玉红蝶的态度之后，我心中的压抑略有消减。但还是不打算把郭诩的事情告诉他，至少，也要等到查明更多的真相之后。

    从医馆出来之后，我带着药膏，打车去了医院。许久不见，也不知道萧雅的伤有没有痊愈，我专门调制的药膏，还能不能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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