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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女孩，人长得还算漂亮，只是没有她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春活力，而是死气沉沉的样子。

    而且她进门的时候，有一条腿不怎么利索，在地上拖拖拉拉的。

    “您好，我想找一下彭杰彭医生，我昨天来过，但你们没开门。”

    我抓过衣架上的白大褂穿上：“我就是彭杰，您哪里不舒服？”

    说话的时候，我一直盯着这个女孩的腿，但她不主动说，我也不好意思去问。

    “你就是彭杰？”女孩有些惊讶。

    我朝她露出职业性的微笑：“是不是觉得我太年轻了？而一般敢出来坐诊的中医，都是老人家的模样。”

    女孩轻轻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你挺帅的。”

    突然被夸赞了一句，我的心情大好。不是因为我自己帅不帅，而是既然病人还有心思夸赞别人，就说明她的心态还算良好。

    “那么现在就让我这个很帅的医生，了解下你的情况。”

    我坐回柜台后面，拿起了登记的册子。

    “姓名？年龄？哪里不舒服？”

    女孩一一回答：“我叫吴亚楠，今年21岁，大三的学生。我来是想问一下，你这里是不是能做……那种业务？”

    我停下了手里的圆珠笔，紧张起来：“哪种业务？”

    上下打量了一下，吴亚楠也不像有孕在身的样子，我差点儿以为她是想找个能打胎的黑心诊所。

    吴亚楠也急声解释：“就是那种，可以抓鬼的那种！我最近，被缠上了！”

    解释完之后，吴亚楠慢慢把裤腿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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