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四、冬去(一百四十四)-《一念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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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攸宁忽而催马加快了步子,勒马在城下,骂道,“你作死!带她上去做什么?”说罢,又对晚云道,“云儿快下来,仔细别摔了!”

    晚云笑呵呵地跟楼月对视一眼,便跳下城垛,跟他一同跑下城楼。

    眼看众将士一同推开西大门,谢攸宁率先打马进来。

    四周将士围拢而来,又是行礼又是欢呼,一时热闹非常。

    楼月笑嘻嘻地上前替谢攸宁牵住缰绳:“你一回来就冤枉我,是她吵着要上去的。”

    谢攸宁“嘁”一声,翻身下马,却用力地跟他抱了一下。

    “听闻你在太子手上吃了苦?”他拍了拍楼月的肩膀,上下打量一番,“似乎不曾受伤?”

    “吃什么苦。”楼月一脸不屑,“太子手下那些没屁用的,拳头还不如裆里的货硬,哪里伤得到爷爷半根汗毛。”

    听着他嘴里不干不净地吹牛,谢攸宁正想损一损,忽而看到了晚云。

    晚云好不容易挤到他们跟前,谢攸宁忙走过去,问道:“你如何?还好么?”

    晚云笑笑:“自是好,那些人屁用没有,也上不到我半根汗毛。”

    谢攸宁随即笑骂:“不准学那狗皮赖子说话。”

    晚云嘻嘻一笑,“你呢?”晚云将谢攸宁打量,“听说你干了不少大事,可还好?”

    谢攸宁凝视她片刻,挠挠头,道:“甚好,就是……”

    “这不是常小郎么!”身后孙焕热情地说,而后张开双臂走过来,“快来和为兄抱抱!”

    楼月赶紧拦住他,叫了声“禽兽”。

    谢攸宁左顾右望,道:“怎么不见九兄?”

    楼月拍拍谢攸宁肩膀:“之前师兄一直不让跟你们说。他大病了一场,差点没了,这几日才将将缓过来。”

    听得此事,谢攸宁和孙焕皆是一惊。

    二人风尘仆仆地赶到裴渊住处,果然,他正坐在榻上,身上披着裘袍,屋子里一股药味。

    晚云知道他们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便借口去制香,把议事时间腾出来给他们。

    到了中午,晚云再过来,只见谢攸宁和孙焕已经梳洗了一番,还换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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