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纵然是最强的相里渎,只怕也得扶墙而出。 目光从舞姬身上离开,风徵看着荒一字一顿,道:“去曲阜书院倒是不需要花费钱粮,但,这需要才华,要不然进去容易,出来难!” “我又不是去踢馆的!”荒摇了摇头,然后一脸轻松,道:“我只是去瞻仰孔夫子……” …… 这一日,只有风徵与荒没有留小娘过夜,其余人,都沉醉在其中,大汶勾栏的人,见到如此大手笔的客人,心下乐开了花。 没有人与钱粮有仇。 翌日。 荒与风徵以及相里渎走出了大汶勾栏,来到了曲阜书院,风徵亲自出面交涉,三人终于走进了曲阜书院。 方才的一番交涉,让荒再一次感受到了儒家士子的高傲,他心里清楚,今日若不是风徵,他们两个未必走的进去。 行走在书院中,听着抑扬顿挫的读书声,荒一时间感慨万千,儒家在后来,能够大行其道,与孔夫子兴私学,有很大的关系。 可以说,对于这些人杰来说,他们的目光很深远,可以看透未来的发展走势。 “只可惜孔夫子仙逝,否则见一见,也能了却遗憾!”打量着书院中手持论语的孔子像,荒轻笑,道。 “一代圣贤,恨不能一见!”风徵也是感慨,望着孔子像,道:“当年,有人曾言,天不生夫子,万古如长夜!” “夫子乃大贤!” 荒心里清楚,孔子第一次打破了旧日统治阶级垄断教育的局面,变学在官府为私人讲学,使传统文化教育播及到整个民族。 这样一来儒家思想就有了坚实的民族心理基础,为全社会所接受并逐步儒化全社会。 只是夫子的后人,让他唾弃。 风徵等人不清楚,但是从后世而来的荒却一清二楚,孔氏后人的德行,确实不敢恭维。 只不过身处曲阜书院,荒并没有表现出来,在一处石亭下落座,荒打量着四周。 曲阜书院的环境不错,读书人很多,也有一些身穿粗衣的寒门士子,这一幕出现在这个时代,难能可贵。 “三位也是我儒家士子?”一道年轻的声音传来,打破了石亭中的安静,荒转头看去。 来人很年轻,三十岁不到,但身上的书卷气,却是荒这些年见到的人里面,最浓郁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