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姚殊道:“正是呢。嫂嫂们日后也会见到藤儿,蒋姐姐唯一的儿子。她下定决心和离,除了对姚县令死心之外,更多的还是为了藤儿。” 姚大嫂问道:“这又是怎么个缘故?莫非她和离之后,还能带走孩子?” 姚殊撇了撇嘴,神色间满是对县令的嫌弃:“怎么不能了?姚县令草包一个,还不是靠了身后的蒋家才上去的?藤儿也是因为蒋姐姐怀着他时中了后院女人的暗算,这才从小体弱多病。蒋姐姐和离,便是要带藤儿回蒋家,也省得孩子天天受这种父亲的影响。” 姚大嫂闻言,不由叹了一口气:“蒋夫人忍了这么些年,恐怕心中对夫君,也是真的有感情。” 姚二嫂则皱眉道:“有感情又如何?夫妻之间的感情,是增进还是消磨,全看两人如何相处。再者说,那姓姚的不是个好东西,早该擦亮眼睛离了他去!否则,何苦受这么些年的罪!” 姚大嫂点头,附和道:“谁说不是呢?便是为了孩子,这样的家也待不得。” 在姚殊说完蒋琪的故事之后,姚家两位嫂嫂在不知不觉间,对蒋琪的看法发生了不少变化。 …… 不几日,姚殊便收到消息,说蒋夫人和薛老板进京了。 这日一大早,姚殊便收拾好了家里的客房,又安排了酒楼—— 准备给蒋、薛二人接风洗尘。 另外还有一个兴奋不已的,便是阿思了。 小姑娘一早上问了许多遍,仍不觉得厌倦:“阿娘,我们出发吗?现在走不走?” 姚殊见她满脸期待,也不忍让阿思失望,只笑道:“好了好了,这就走还不成么?不过你藤儿哥哥他们还有一段距离,咱们到了酒楼,还是要等的。” 阿思整理着衣裳,兴奋道:“走吧走吧,阿娘,走吧!我们去酒楼等,岂不是更近些?” 姚殊想不明白女儿口中的“更近些”是什么个意思,想来也是因为她过于期待,恨不得立刻见到伙伴呢。 因着姚家两个嫂嫂上午有事,得中午才能赶到酒楼,姚殊便跟母亲交代了一声,带着阿思出了门。 姚府离姚殊的酒楼并不远,她便没有叫家里的车夫驾车,只带着阿思步行。 小姑娘一路上蹦蹦跳跳,头上扎起来的花绳上下翻飞,在清晨凉爽的微风里仿佛左右飞舞的蝴蝶,让人瞧着心情便能明朗起来。 等到了酒楼,姚殊瞧见,大堂中稀稀落落地坐着几个用早点的客人,刘掌柜不在,跑堂的阿乾和阿坤站在门口有说有笑。 二人看见了姚殊,忙笑着招呼:“东家!带着阿思来看看么?可曾用了早饭?” 姚殊点头,回道:“吃完了出来的。上午我有两个朋友过来,时间还未确定,?先准备一个雅间出来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