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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祥走出包厢。

    余婉清和何元、刘东二人追随出来。

    不难发现，他们对杨宝春格外讨好，仿佛想通过林祥的关系，结识这条人脉。

    这倒把杨宝春搞懵了，心说林老弟的朋友，怎么都是这类货色？

    因为久混职场的杨宝春，见过各种各样的马屁人士，这三个明显属于“尬拍马屁”类型。

    一路跟了很久，直到林祥上车，何元和刘东才止步，那姿态都快赶上十八相送了。

    余婉清则有哀求的眼神看着林祥。

    林祥心中不悦，但还是帮余婉清在同学面前保留了面子，说道：“你还想再玩会儿吗？”

    余婉清面露感激，急忙坐到林祥旁边。

    杨宝春本来是想坐后面的，被余婉清占了位置，只好坐到副驾驶。

    “杨总，你住哪儿，先送你回去吧。”

    林祥话虽客气，却透着一股强势。

    杨宝春是开车来的，但为了节省林祥的时间，怎能下车。

    报了地址，杨宝春回头看着林祥，欲言又止道：“现在方便聊么？”

    林祥点点头：“说吧。”

    聊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杨宝春扫了眼余婉清，犹豫着道：“林老弟，我再次为上次的事情道歉，我事先并不知道舒小姐和你的关系。

    那件事，我得到了深刻的教训，万万不敢再找你麻烦。

    但我后来去会所调查你的资料，遇到了两个人……”

    说到这，杨宝春再次瞄了眼余婉清。

    林祥察觉有异，问道：“你们认识？”

    余婉清眼神闪烁：“不认识吧？”

    杨宝春苦笑了下：“余小姐，你不认识我，我可是见过你的。”

    余婉清脸色微变：“在哪儿？”

    杨宝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那天我在会所，遇到的两个人，姓柳。”

    林祥和余婉清同时恍然。

    柳家看他不爽，林祥知道，如果是柳家指使杨宝春来找他麻烦，那么杨宝春还真无法拒绝。

    这般想来，也怪不得杨宝春。

    毕竟柳家是本市的地头蛇，寻常人根本招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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