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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牡丹

    “怪我？”

    “不错！”牡丹一边向苏野靠近一边说道：“如果你没有刻意接近我的话，他就没有杀身之祸，会一直替我效力，赚钱养家糊口，可就因为你的到来，使得他受到了牵连，今天的所有事情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所以他和你都一样，都必须要死在这里。”

    苏野也没有必要再伪装下去，冷眼看一向牡丹道：“你这个女人真是冷血，你那花枝招展的模样背后，却隐藏了无比恶毒的心，不管你今天是不是我要找的目标，就冲着你杀了那个车夫，我也绝对不能放你走。”

    “呵呵！”牡丹轻声笑道：“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不过我有一些问题还是需要问清楚的，你怎么发现我的身份，为什么会从古轩书店一直跟到我家。”

    “很简单，在古轩书店的时候你说了一句，一为，好走呼！但就这一句只有老河城人才知道！”

    “这有什么破绽吗？”

    “这句话本身没有什么破绽，你的发音，你的用腔都很完美，但就是这么完美，因此让我怀疑上了你。”苏野道：“让我觉得你是刻意说出来的，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让人认为你就是土生土长的河城人，可惜你越是为了证明，这越让人值得怀疑，因为有一些老河城话，年轻人虽然能听得懂，但却不怎么说，就比如你那时候说的一句。”

    “就凭着？”

    “这样就足够了。”苏野道：“有人教过我，伪装的时候有一点瑕疵，都会让人失去伪装的本意。”

    牡丹道：“到底是什么人派你来的，说出来，或许我还可以给你一点活路。”

    “你对自己就这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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