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哭的时候,才刚刚开始! 入夜。 赵昕雯带着礼物去找下班回来的赵姮,本想去和她撒撒娇、以自己给赵家带来的艺术上的而成就来抹平她们之间的隔阂,一定要确保自己在这个家里还有依仗。 却无意中听到赵姮和远在国外的丈夫通话,这才知道原来把白家搞到这么惨,竟是沐曦华在背后搞的鬼! 用力攥着拳,在二楼的平台看着曦华的房门,一双潋滟水眸在灯光尽散的黑暗里暗沉沉的,仿佛风雨雨来时阴云,深处蓄着疯狂的紫电。 得意! 让你得意! 倒要看看,对上白家的疯子,你还能得意多久! 只要你死了,就再也没有人能打那老不死的遗产的主意了,到最后,肯定会有我养祖母的一份! 那些,本就该属于我的! 赵昕雯回到了房间,拨通了白初棠的电话。 以一声凄楚的轻泣轻唤着对面的人:“初棠……” 隐着身在屋子里飘的春奴全程都在听着看着,彻底相信了一句话:人不可貌相。 长得楚楚可怜,也可以恶毒到骨子里的! 回到曦华房间的时候,她在画画。 稠顺的颜料在她笔下顺服得晕开,寒鸦栖息在枝头,羽毛带着斜阳余晖,色泽光影层层分明递进,纤毫毕现。而遥远的天际,是一颗星子在绽放华光。 春奴不懂画,可看到的那一瞬间,只是觉得萧瑟孤凉。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你在思念一个人,而你不确定他是否有那么一瞬是想起过你的。” 曦华的手微微一颤,坏了心底的宁静,乱了笔下了一缕毫羽。 想要找补,却发现无处可下笔。 顿了须臾。 放下了画笔。 不画了。 她不说话,春奴坐在她脚边,伏在她的膝头看着她。 过了很久。 春奴问她:“你活了多久?” 她在人世间游荡了几百年,见过各色各样的人,却没有见过她这样的,还带着神界的紫气,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本也不是这个人世间的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