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章 犬系-《帝尊下嫁也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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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劳烦痕王……”管大春不料他这么客气,正也想客气一下,两只胳膊突地被人架住了。

    他怔了怔,不明所以。

    “有种别走!你仔细看,仔细瞧,本王这笔触,这勾画,你一个粗人能看懂吗?”墨千痕又鬼吼鬼叫,甚至跳起来,上去就要扯管大春衣领。

    徐阔赶紧拉住自家殿下。

    管大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本王告诉你,你能临摹出一模一样的,本王不仅三天不吃饭,还从此不作画!”墨千痕手臂被拉住,上脚去勾人。

    “哎呦使不得!三天不吃饭可以,从此不作画殿下您确定?那您可真就成了一无是处了。”徐阔劝道。

    什么跟什么嘛!管大春迷迷糊糊被架走,越来越远。

    墨千痕犹自大叫:“他挑衅本王!”

    “无知草民,咱不与他一般见识。”徐阔道。

    “你去告诉修府的那些工匠,以后见了本王,都要称赞本王作画好,作画妙,作画呱呱叫,否则这就是下场,全都赶出府去!”墨千痕余怒难消。

    “您赶得动谁?”徐阔藐视。

    “本王狐假虎威不行?”墨千痕道。

    眼看两名护卫毫不费力,把五大三粗的管大春嗖地扔出府去,徐阔竖起大拇指:“行啊!太行了!殿下,您画的好,画的妙,画的呱呱叫!您刚才的话,小老儿保证一字不差地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

    墨千痕满意了:“这还差不多。”

    画室里只掌了一盏灯。

    晚饭后,墨千痕闲来无事,窝在这里描绘面具。

    反正白无绝不待见他,就不在她跟前碍眼了。

    “殿下。”徐阔一身凉气地踏进门来。

    或许走的急了,他有些喘。

    “回来了?喏,桌上新沏的骗来的月银峰,先暖暖身子。”墨千痕背着门,专心手里的一幅寒梅傲雪图。

    徐阔拿手搓了搓脸,松松被风吹僵的肉皮,走到桌前,一见茶盏里还冒着热气呢,不知不觉笑了一下。

    “一把年纪,难为你了。”墨千痕头也不抬地道。

    “东奔西跑累是挺累,但心里高兴啊。”徐阔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喝了茶,“快则三天,铁面军就会化整为零,齐聚皇都。”

    “嗯。”墨千痕点点头,“林少旗,真的获救了?”

    “真的,咱家王妃,真乃神人也。”徐阔险些手舞足蹈,“本以为殿下意外受了重伤,会错过营救林少旗,不料咱家王妃一举两得,还做的天衣无缝,漂亮啊!”

    玄影……墨千痕大抵猜到她的手法了。

    “分身,我终于明白什么意思了。”徐阔畅意道。

    墨千痕倒没猜到这个,嘶了一口凉气:“分身?”

    那次,他只见一碟子墨般的黑雾恣意流转,也见过她唤玄影急救墨清淮,不曾想还能变幻人形啊。

    “谢家这哑巴亏吃的,没噎死他们,也能噎他们半死,兜兜转转,他们家的木灵还不是到了殿下体内?当年,皇后殿下若像王妃这般手段,就不会……”徐阔紧急咬住了舌尖。

    墨千痕苦笑一声,调转话锋:“对了,老徐,有件事你得有心理准备。”

    “什么准备?”徐阔问。

    “今天本王给徐净的信,除了叫他去赴取药计划外,还叫他备了两百紫玉珠,给白无药送过去。”墨千痕笔尖沾了墨,一直没抬头。

    “两百紫玉珠?干嘛送给白无药啊?”徐阔茫然。

    “你没听管大春说,白无药给人赔礼的事吗?”墨千痕正描着梅花纤细的蕊,半刻不能松神,以至于这句话说得有些磕绊。

    好在徐阔听清了:“白无药给人赔礼,与咱何干?”

    “白无药,白无绝,你不觉得相似啊?”墨千痕道。

    “殿下你想说白无药与王妃可能是亲人?”徐阔翻个白眼,“万一巧合呢?天下间,漫说名字相似,就是重名,也不稀罕呐。”

    “你说的有理,但本王宁可错认,也不放过这么个讨好王妃姐姐娘家人的机会。”墨千痕搁下画笔。

    他将新描的面具挂在脸上,系好带子。

    这才转身,道:“不过,两百紫玉珠,即使铁面军,几日之内也是凑不齐的,可又不能耽误了取药计划,所以,本王信中,除了叫徐净代执取药计划,还叫他……”

    “啊!”徐阔突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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