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氏和泥瓦匠,三个人这下都没了主意,他们想不出更好的名字来了。 孟氏在旁边笑微微的看着他们,并不插嘴——她只负缫丝纺线,顺带教人织布,多的那是一概不管。 只好,沈白桥自己开动脑筋。 左思右想,她有了主意:“越州本土是没有丝绸这样特产的,就连棉花也少有,产出最多的反而是麻,干脆以地名为题,就叫越州绸得了!” 这个名字一出,便得到了众人的认同。 越州绸,没有雅到哪里去,可光听着就觉得大气。 ‘“沈娘子这名字取的好!不愧是沈娘子!” 泥瓦匠两兄弟笑呵呵的,在旁拍着马屁。 沈白桥冲着他们嘻嘻一笑,然后塌了嘴角:“我可不吃这一套,少来!你们俩兄弟,这些日子山上山下的跑,一门心思的给我造织机纺车,也辛苦了,待会儿,去找我大哥拿银子!准一分不少的结给你们!” 两兄弟上赶着恭维她,无非就是为这点工钱罢了,她自己心里有数。 等把工钱一结,沈白桥还得拜托老族长,在宝河村里挑一波精明能干的女眷——泥瓦匠两兄弟不眠不休的干活,总共造出了十台织机,二十台纺车。 单凭着孟氏和身兼数职的李氏,再加上一个沈白桥,累死累活也织不出多少丝绸来。 纺车织机有的是,眼下缺的就是人。 有句老话叫做,说曹操曹操到,沈白桥刚刚想到老族长。 这位儿,宝河村里无数人的老祖宗,就扯着嗓子,杵着拐杖来到了作坊里——“沈娘子,出大事了!” 一看对方慌慌张张的架势。 沈白桥脸色也跟着不好:“怎么了,是不是村里又添了染病的人数!还是村里染病的人有个三长两短……” 自打得知,疫病是犬戎国做的手脚,云阳山底下的多宝河就是祸根后,村里的老老少少,就是热死了,也不肯再往河边靠近一步。 染上疫病的人一下子控制住了,但原先的那一帮人,还在苦苦挣扎当中——沈白桥虽向陆沉舟寄去了求药的书信,可水迢迢,路迢迢,越州和松州有几百里路程,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送来的。 那一帮染病的村人,也只能苦苦熬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