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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事情便是这样。”

    深夜时分，狄书候在丹房外，等到张玄炼丹结束，立刻禀报了邓云霞的示好以及几名城防军的“弃暗投明”。

    “邓云霞居然对我示好？”

    张玄感觉有些好笑：当初他被牛范邀请前往奔流城的时候，邓云霞可是整个牛家最需要应对的敌人，和他的立场截然相反。

    然后牛家忘恩负义，张玄借了邓云霞的手将牛家覆灭，双方的关系还是很明显的强弱分明。

    这一次，邓云霞跟着张玉、荣亲王前来，和张玄的立场再一次又是对立。

    等到张玄杀死张玉之后，双方的强弱却已经和当初在奔流城的时候完全反过来，邓云霞主动放话，来讨好张玄了。

    短短这些时日，双方之间的地位逆转，实在已经是张玄实力进步神速的最佳说明。

    “是，公子。”狄书说道，“而且根据我的观察，之前的时候邓云霞选择跟商易德站在一起，都有点不肯为张玉与荣亲王拼命的意思，她这一次应该的确是别无他意的示好。”

    刘妍妍和吴福在一旁听到狄书这么说，都不由地发笑。他们也是同样不由地想起上一次跟着张玄前往奔流城的时候，邓云霞那一次可是一个很可怕的厉害人物。

    现在居然成了这个模样？

    张玄说道：“她示好能够如何？不示好又能如何？终究不过是墙头草，我们在奔流城真正信得过的人，也只有原来联系的三家，以后再加以好处笼络，这三家与我们的关系只会更加密切。”

    说到这里，张玄又看向狄书：“那几个弃暗投明的城防军，又是怎么回事？他们无缘无故地怎么会投向我们？”

    狄书笑道：“公子，吕立侯……”

    “客气点。”刘妍妍提醒道。

    狄书也意识到吕青樱与张玄的关系非同一般，吕立侯以后恐怕要成为张玄的另一个身份的长辈，连忙改了说辞：“公子，自从吕先生和城防军断了联系之后，整个城防军对于我们来说，就等于失去了控制。”

    “譬如在城门口的时候，我们的最坏准备就是退回城内，抢夺城门，以此短暂抗拒荣亲王等人。”

    “这种最坏的准备当然并未真正用上，但是我们这种临时应变的无奈，正说明我们缺少的一部分力量是城防军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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