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也觉得自己今儿个是真的长了见识了,冷冷的哼笑了一声这才道:“刚才你们说打自家的女儿没有错,这可推的是别人家的孕妇,打得是别人家的闺女,这下子你们还有什么意见?说,都说出来,老夫听着!老夫倒要看看你们这群刁民究竟还能编出个什么花儿来!甭说咋官府的人搞一言堂不让老百姓说话了,今儿个老夫就站在这里听你们一个一个的说,谁先来呀?” 下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推搡了几下钟,就没有人前来开口。师爷这下算是看明白了,这群子的刁民就是想鼓动在一起,单个儿的把他们拎出来就没辙了。 他也不生气,等了半晌还是没有人上来说话,他这才道:“吕秋花罔顾国法,毫无理由上门打人,导致孕妇险些流产身体危害极大,及其小闺女受到伤害导致破相。故而,罚吕秋花一家赔偿十两医药费以及安胎费。另外再上二十板子,以儆效尤!” 吕秋花一下子蒙圈了,啥?!这不仅要挨打,还要罚钱,这话是怎么说来着?她不过就是想去“找”一点吃的,这犯了哪门子王法了?咋说着说着就要罚钱,就要打要杀的呢?她不是也没将那姓钱贱妇的怎么着吗?那小的死丫头骗子不还是好好的活着吗? 何况她就是打了能怎么着啊?她家的小外甥都没了,这还不就是书香那贱人搞的鬼,如今她也没把宋钱氏的孩子推掉吗,也不过是在床上躺一躺罢了,往后那男人还不得给她好吃好喝的,不也是因祸得福了么,矫情个啥啊!还有那个贱丫头骗子,一个赔钱货的贱丫头,死了也就死了,何况只是两道口子,作何大惊小怪的?! 吕秋花想不通啊想不通,可是无论她怎么样的反抗,怎么样的哀嚎都没有用!官差直接走上前来,直接扒掉裤子,啪啪啪的就打了起来…… 师爷说的是二十大板,当着村里人的面官差也不好多赏她两板子,不过心中有气,下手可比先前打那死老太婆还要重得多了。二十板子下去,吕秋花整个人几乎是快要废了。 吕秋花的男人刚回到村子里就听到了这样大的动静,躲在人群里面看热闹,却见到自家的婆娘被扯了过来,瞬间懵逼。 再听说吕秋花惹了这么大一摊子的破事儿,不仅要挨打,得赔钱,吕秋花的丈夫就恨不得将这死婆娘给打死。 早就看这贱人不顺眼了,哪里有春花儿长得漂亮,床上功夫又好又妩媚的,这蠢货简直就是一根木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也不见她嗷嗷叫唤上两声,让他一点儿也没有作为男人的成就感! 见到这死婆娘被打得那么皮开肉绽的,他就更没了兴趣。反正也上不了床,干不了事儿,索性一回,又去找他的春花儿去了。要死要活随她的便,反正也不是她将婆娘给打死的!死了最好,正好给她的春花二挪地方,旁人也说不上他什么。 吕秋花软在地上,喘气都痛,屁股上更是冒出了不少的血。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男人那鄙夷的目光和潇洒远去的背影,一瞬间她差一点儿就心如死灰。 看到人被打的这么惨,先前一直嚷嚷着的那群村民,不知道究竟出于什么心态,如今不仅不帮吕秋花说话,而且还落井下石。从头至尾都没有一个人上来说要帮她把衣服裤子穿好,把她送去看大夫什么的,冷漠得让人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