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赶紧交代!“沈县令一个茶杯就摔到了男人的脚底下,惹得他又惊慌的磕了几个头:“交代交代,小人这就交代。” “是杨员外,是杨员外的管家找到的俺们,给了俺五十两银子,让俺找个由头找福源酒楼的麻烦,一定要把事情闹大。然后他还会给俺一笔钱,俺就想着,反正那丫头也是赔钱货,因为怕她委屈,媳妇也不跟俺生孩子,俺就想着把这赔钱货弄死了,俺就有自己的孩子又能得到一笔钱,所以,所以就干了这事儿……” 众人:“……”好像揍死这人怎么办? “青天大老爷,乡君大人,小人这可是都说的是实话呀,饶命啊,饶命啊……” 书香的眉头轻轻的蹙了蹙,看向右边坐着一言不发的赵笙。两个人眉目流转,都觉得这里面铁定有事儿。 男人都已经开了口,并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沈县令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为了活命他也不敢再撒谎。 沈县令便把杨员外的管家是如何跟他联系,如何计划,然后他又是如何实施的,这些都讯问清楚,记录在案,包括证人证据也都拿到了手。 书香心中极为郁闷,她好好的怎么又招惹上这什么杨员外了?难道是自己天生就与这个朝代犯冲,看她不顺眼的人咋就那么多呢? 因为这件事情闹得非常的大,杨员外自然早早的就得到了消息,也不管家中的妻妾了,直接卷了包袱就想偷偷溜走,可不巧的是正好被沈县令的人堵了个正着。 后来是全招出来了,是书然儿给他吹的枕头风。他一个老头子,有了这么娇俏的美娇娘温言细语的哄着自然是什么都答应了,于是便干出了这样的糊涂事儿!还还派遣自己最得力的管家亲自去办的,这不就落下证据了? 杨员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他只是贪恋美色,他也只是想给福源酒楼一个小小的教训,没让那畜生玩意儿伤人啊,谁他妈知道他就那么大的胆儿,连自己的姑娘都敢下手。 他虽然不是个什么好人,但说白了也就是男人的那点心思,贪财hao色了一些。要说这样的缺德事儿他还真是没干过! 这些天,自从派了自家的管家出去办了这件事情之后,他就整日的战战兢兢,觉得良心谴责不安。如今事情已闹出来了之后,跪在公堂上的他更是哭得不能自己,悔不当初啊! 可后悔有什么用,错事都已经酿成,就算他不是主谋也是帮凶,责罚是肯定是免不了的了。 沈县令按照律法将它给关进了大牢里判了两年,还让他赔了三千两银子给那对无辜的母女。 钱啊,他的钱啊!他平日里抠得连颗蛋都舍不得买,如今一下子就出去了,白花花的三千两,连个水花儿响动都没听着。他心痛啊,痛的流血啊,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案子虽然告破,但书香却并不高兴。 常言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她就不该心软,当初遇到了就该把书然儿拿下。 原本想着,怎么说也是这具身体的血脉至亲,都已经沦落到跟人做妾的地步了,她也想着都让人处且饶人吧。甚至还曾暗地里让人帮忙看顾,别让她受苦冤死。 可是好人没好报!这可真是一家子不忠不孝狼心狗肺的东西。 要不是看在书老太太的份上,那几个没有被污染的孩子她也是不敢留的。像这样血脉出来的,谁知道他们是生性本善,还是生性本恶呢?说不定只是如今没有合适的机会表现出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