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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远自王胜对面坐下，开口先是自我介绍。

    听到陈珊两个字，王胜的眸子里，多了一抹波动。

    “你好。”

    他只说了两个字便闭口不言，声音有些嘶哑，还带着一抹机械化的感觉。

    秦远微微沉吟，再度开口，“车祸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卡着红绿灯变成黄灯闪烁的间隙，想要加速闯过路口，却因为车轮侧滑，发生了偏移，刹车不及，撞上了陈小姐的汽车。”

    王胜一字一句的开口解释。

    “你的意思是，这场车祸，是个意外？”

    秦远继续问道。

    王胜点了点头，“对不起秦先生，我会对这件事负责，陈小姐不会白死。”

    秦远眸子里精光闪烁，突然笑出声来，“你多虑了，我只是好奇当时的经过。”

    “而且，陈珊，没有死。”

    听到陈珊这个名字，又听到了没有死，王胜猛地抬起了头，眼中的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冰冷，然后转瞬即逝，木然再度涌现。

    尽管只有短暂的一瞬，但还是被秦远清晰的捕捉到。

    再度闲问了几句后，秦远退出了审讯室，来到许生三人面前。

    “秦少，怎么样？”

    齐冰颜好奇开口。

    “你们觉得别扭吗？”

    秦远一副沉思的模样。

    三人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许生摩挲着下巴，“我觉得这家伙有些太木讷了，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一个半傻不傻的人一样。”

    “莫非，是经历了车祸后，吓坏了？”

    秦远却是摇摇头，看向齐冰颜，后者见状轻声开口，“是很别扭，正常人不应该在发生这种事情后还能保持镇定，而他的镇定，貌似有些过头了。”

    齐蕴山皱紧眉头，“为什么他给我的感觉，像是一具傀儡，在被人操控？”

    “齐少所言不错，他的确是被人操控了。”

    秦远长叹一口气，心中的猜想，已经完全化成了事实。

    听到秦远这话，三人都瞪大了双眼，许生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还能被人操控？

    怎么操控的？

    远程控制？”

    “准确的说，是被催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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