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净华已经在府内打点好一切了,焦急地等待着越清川和顾然两人,直到听见门口的仆役呼喊时,他连忙来到大门。 马匹已经被仆役牵走了,净华也连忙迎上去:“越施主,你们已经迟来两日了,是路上发生了什么吗?看样子顾施主恢复得不错。” 越清川瞥了眼顾然,生龙活虎的,并不像走之前对净华说的那样,还不等他说话,顾然已经回答:“这次是主人身体抱恙。” “……” 净华一顿:“需要为施主求平安符吗?” 顾然和越清川一时间哑然,连连摆手。 而这时,安荣县的张县令也匆匆忙忙地从府内回来:“自从幼子去了慈安寺,可好久不曾回来了,这次却带了朋友来。” “端王世子,越清川。” “哎哟,竟然是世子爷您!” 张县令赶忙行礼,但相较之前的刘富商,他算不上太过热络,安荣县虽只是个小地方,但他也有些门道,知道京城的一些事儿,端王世子虽身份尊贵,但无实权,并不太在意。 越清川只是礼貌地回礼。 恰巧也是在上元佳节的日子了,整个县城宅邸内也一片热闹,傍晚时皆是团圆的喜悦,但顾然和越清川用过餐以后,也并不多留。 于越清川而言,本意也只是留下个影响。 等他们离席后,净华吃着素斋,道:“他是一个很好的人,热情开朗,大方真挚,在家里却遭受那样的待遇,实在令人惋惜。”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 张县令欲言又止。 净华认真地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他是怎样的人,我想只有真正了解才明白。” 张县令一顿,叹了口气:“出家的乐趣够了吧,赶紧回来了,省得你天天闹着要出家,遁入空门。” 净华不答,只是沉默地吃着斋饭。 坐在一旁的妇人拍了拍张县令的手:“好了好了,由着他去就是,反正大郎也中举了,他没那么大的压力,开心就好。” 越清川离席时,顺手带上了两壶酒。 净华给他们安排了一间厢房,倒也还算僻静,顾然安静地跟在他的身旁,直到—— “喂,小影卫,一起喝酒吗?” “我记得你挺喜欢在屋顶待着,一起?” 顾然微愣,看越清川没像是开玩笑,她便伸手拉住他的手,带着轻身跃起,携着风,落在了屋脊上,敏捷而轻巧。 从屋脊向外看去,是万家灯火。 夜晚的凉风,在此刻也温柔了几分。 他们两人坐在凸起的屋脊上,并肩坐着,而酒壶则是随手放在一旁,伴随着热辣呛口的白酒下肚,混杂着冷风,醉得一塌糊涂。 越清川提着酒壶,迷迷糊糊开口:“小影卫,你说,你以后不干影卫了,要去干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