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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被李翰海怼的够呛。气鼓鼓的不说话了。

    李翰海没有听到小白的话，反而开始自言自语起来：“你说我是在游戏中还是在现实中？”

    “哼！”

    李翰海用双手轻轻抚摸着地面，这地面回馈给他的是无比真实的触感和轻微的刺痛。对于这块儿奇妙的空间，李翰海早就有疑问了。

    作为游戏，这里太过真实。

    作为现实，这里又有游戏中的一切。

    最关键的是，自己属于什么？

    玩家？npc？boss？

    李翰海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作为一个不知名的穿越者，默默的感悟这里。看着这间陪伴了自己一段时间的屋子，刚开始的时候李翰海每天做的就是被刷。然后反抗。

    好像很熟悉的剧情。

    李翰海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让人推着走的感觉。

    “你说，我的命运，是不是应该由自己掌握？”李翰海保持着双手抚摸地面的造型问道。

    “我想应该是吧”小白说道。

    李翰海摇了摇头：“我想要掌控自己的命运，做一个自由的人。”

    “这点不可能的”小白再次说道：“每个人都会被规则所束缚，法律，道德，公理，良知，你身为人，不是野兽，就好比你不可能在大街上脱下裤子就去拉屎，或者找一条电线杆子就去尿尿。”

    李翰海没想到小白会说出这么一段话，目光闪烁的看着小白。

    小白被李翰海看毛了：“你想干啥？”

    李翰海说出让小白内心直接爆炸的话：“你是个姑娘啊，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鲁！”

    “信不信老娘电死你！”小白炸毛了。

    “好吧好吧”李翰海赶紧举手投降。

    看着眼前的李翰海，小白突然感觉到他不一样了，虽然嘴损口花花，可是，确实是不一样了。

    “你”小白欲言又止。

    “什么？”李翰海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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