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黄松子与侯震见此,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既然仙君出手医治黑狗的瘸腿,便说明这是他的缘法,就不会为此责怪他们。但看着这狗还在车上嘚瑟,两个人心情也有点复杂。 “这狗真是好运,竟然让仙君给它医治。” “行了行了,别摇尾巴了,见好就收,赶紧下来。” 两人招呼黑狗下车。 大黑狗瞅瞅黄松子和侯震,又看了看苏青。似觉得车下那两个更可怕,于是趴到苏青身侧藏了起来。 黄松子和侯震更不能淡定了。 “下来,快下来。你这个畜生,怎敢趴在仙君身侧。” “再不下来信不信我揍你……” 这当然不是妒忌,只是觉得不像话。 “愿意待,便待着吧。”苏青并不介意,抖了下缰绳,马车又徐徐的动了。大黑狗把狗头枕在苏青旁边,闭上了眼睛。 黄松子和侯震现在不是不淡定,而是在那吱嘎吱嘎的磨牙。 与蓬莱之主同乘一车便罢,竟然还把狗头离那么近。 这只死狗,上辈子到底是积了什么德,怎地有这样的运气。 羡慕妒忌的同时,两个人突然又意识到一个问题。 “仙君刚才停下不是有什么事,只是为了给马匹饮水?” “好像是的。” “那么,那只狗是……” “狗运。” “……” …… 路人久行甚苦,择平路,避荆棘。一犬同路,不择路而伤足。路人叹曰,犬愚,方有难。远来官车,路人畏而让行。犬攀榬而上,卧车假寐,随官人远去。路人妒悔,人虽有智,不如趁势。若无胆,不如犬焉。 《乾洲梦华录》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