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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所以我才打算找你商量。”

    “小云，我不能为你做决定，你遵从自己的内心就好了。不管你怎么决定，我都不会有情绪。”

    姜泉没有再多说，直接放下咖啡杯，面色平静的盯着张若云看去，但不停敲击的手指却暴露出他内心的揣测不安。

    景恬虽然一时没听懂姜泉和张若云对话的真正含义，却也感受到一种严肃的气氛。

    一分钟的沉默，对姜泉和张若云来说可谓度日如年。张若云的内心在挣扎自己的天平是该倾向已经妥协的父亲，或是一直坚定支持自己的挚友，姜泉内心在忐忑张若云可能会从此离自己而去。

    “老泉？”

    “嗯。”

    “我们认识了有四年了，这四年谢谢你了。”

    姜泉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人紧紧握住，却依旧强颜欢笑。

    “四年了，就像做了一场梦啊。”

    “是啊，所以我决定好了。”

    姜泉内心苦笑了一声，准备听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

    “我想和你继续疯下去，想和你一起去一点点实现我们不靠谱的理想！和我们自己的团队杀出一条血路！”

    “你啊！真是......”

    姜泉身上感到的失落与悲伤瞬间消解无踪，心中只剩一丝骄傲，还有一丝感动。

    张若云与姜泉相视一笑，还没等再说什么。景恬连起身都没起身，坐着鼓起了掌，活像是起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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