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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暖暖看着云曼殊眼睛里蓄着的眼泪。

    忽然走上去，抢过管家手中的鞭子，一脚踩在小雪的肩上，小雪摇晃了下，双手撑着地面趴在了冰冷的地砖上。

    秦暖暖手里的鞭子狠狠一动。

    啪的一声。

    小雪眼前十几厘米的位置，那块天然大理石的地砖裂开一道道纹路，裂成碎末。

    有石粉吹进小雪的眼睛里，刺激的她泪水直流。

    耳边是秦暖暖恶魔一般的低语。

    “你嘴里的二太太是谁？”

    于珊珊有些急。

    “秦暖暖，你别太过分了，整个罗家除了云曼殊还有谁是二太太！”

    秦暖暖抬眸，漆黑的眸子阴恻恻盯着于珊珊。

    她的眼睛像是猫瞳，又大又圆，却黑得诡异。

    于珊珊心虚的挪开了眼，不敢跟她对视。

    秦暖暖笑了笑，鞭子的手柄戳了戳脚下的小雪，又点点于珊珊。

    “不巧，我刚好听见过她也叫你二太太。”

    于珊珊脸微变。

    “你胡说什么！”

    秦暖暖拢了拢长发，危险眯起眼，忽然问。

    “你应该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吧，大概也曾经让罗家的用人叫过你二太太？”

    她转头去看站在一边的管家。

    管家垂眸不敢说话。

    还是罗老太爷怒不可遏得开口，“钱管家，有这事？”

    钱管家不敢违抗罗老爷子的意思，垂着头，像是要把脑袋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可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罗老爷子也不问他，只问罗二爷。

    “几次？”

    罗二爷不敢说，拼命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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