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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嫣嫣，这是怎么回事？”封夫人立刻看向封嫣，目光透着赤果果的质疑。

    “母亲，你就这么相信她的一面之词吗？虽然我不是你亲生的，好歹也是你辛辛苦苦二十多年养育成人的，怎么有她在，我就这么入不了你的眼了？”

    封嫣的声音变得尖锐，封夫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疾言厉色的她，不由得愣住。

    “姐姐口口声声说是我下的药，那么请问，证据呢，没有证据你可就是污蔑！”

    “到现在，你还不肯认错？”封筝心痛地看着封嫣，从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以这样的态度面对这个女子。

    “我何错之有啊，姐姐，总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封嫣精致的面颊上浮现出嘲讽的表情：“我一直以为，姐姐心地善良，诚实坦荡，怎么如今也变得是非不分，黑白颠倒了？”

    “你说自己没有动手，那么，这是什么？”封筝将封嫣的手掰开，后者有一手非常漂亮的指甲，做成了各种各样漂亮的样子。

    小拇指指甲嫁接了三四厘米假指甲，颜色粉嫩，乍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真的。

    但此刻，她的指甲盖儿从嫁接的地方断裂了，一点点白色粉末浮在指甲缝里，虽然不明显，但仔细一看，明明白白。

    “这个，是什么。”说话间，封筝用食指沾取了一点儿，凑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熟悉的异香很快冲进鼻腔。

    就是那天晚上，水仙花上的味道。

    “封嫣，我有哪里对不起你？”封筝表情冷冽，整个人身上弥漫着阴冷的气息。

    “嫣嫣，这到底怎么回事，快说实话。”封夫人急了，她隐约已经猜到什么，可直到此刻，她也不敢相信，自己乖巧懂事的小女儿真会做出那种肮脏龌龊的事。

    “母亲，你相信谁？”封嫣没有解释，只说了这样一句话。

    相信谁，都是封夫人的自由。

    但是封嫣在赌，赌封夫人不会不信任她，毕竟自己是封夫人亲手抚养长大，脾气秉性她都十分了解。

    可封筝不一样，她是有很多闪光点，可她毕竟不是在封家长大，也跟大家接触时间不长。

    换句话说，封夫人并不是太了解这个半路认回来的大女儿。

    正如封嫣所料想的，封夫人的确陷入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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