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樊昌眼见程老县令负隅顽抗,恼羞成怒,亲自拔刀上阵。 “生擒那程老儿,本将要将他扒皮抽筋,挫骨扬灰,攻进骅县三日不封刀!” 程老县令已经是古稀之年,眼见护在身边的几名程家男丁战死,凭一口气怒斥樊昌。 “你这畜生一定会有报应的,你的阴谋绝不会得逞,陛下一定会替我程家儿郎和骅县百姓报仇雪恨!” 樊昌仰天狂笑:“报应?哈哈,报应在哪......” 就在此时,忽听一阵擂鼓声,樊昌浑身一震,扭过头,只见身后传来一阵砍杀声,两名黑甲小将正挥舞着兵刃如入无人之境,瞬间便到了跟前。 秦浩一马当先,手中朴刀一个斜扫,将面前的几个叛军当场斩杀,血光贱了樊昌一脸,刚刚还满脸嚣张的大胡子,瞬间惊叫一声就像往人群里躲。 然而,秦浩跟凌不疑已经带领各自两百亲军骑兵迅速逼近,樊昌那点护卫瞬间就被击溃。 “哈哈,可是凌将军与秦将军?此人便是樊昌,莫要走了贼寇!”程老县令声嘶力竭的吼道。 秦浩眼珠一亮,催马上前,手中朴刀在空中打了个旋,刀背精准的拍在樊昌背后。 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樊昌拍飞出一米多远,昏死过去,秦浩一个侧身,直接伸手将樊昌提在手里,随即举过头顶。 “樊昌已然伏诛,不想死的快快放下武器!” 凌不疑慢了一步,有些遗憾的勒住马匹缰绳,高声劝降,随着几百名亲卫的呼喊,战场上的叛军之间放下武器,乖乖投降。 打扫完战场,凌不疑拍马走到秦浩面前,沉声道:“樊昌能不能交给我?” 秦浩知道他是要从樊昌口中问出当年偷换军械的幕后主使,直接打马绕过他身边:“别弄死了。” “多谢。”凌不疑没想到秦浩答应得这么爽快,微微有些诧异,不过此时他也顾不上其他,霍家全族的仇恨已经在他心里种了十几年,他一刻也不愿再等。 秦浩下马来到程老县令面前,抱拳拱手:“老县令忠心卫国,此次秦某一定禀明陛下.......” 程老县令此时瘫坐在地上,艰难的摆了摆手:“多亏秦将军救援及时,才让骅县百姓不至于生灵涂炭。” 秦浩愧色道:“樊昌我们早已获知,骅县附近守军也是我提前调走,就是为了引樊昌暴露......” 程老县令喘息间摇头道:“秦将军不必自责,老朽明白,若是让樊昌这等乱臣贼子得手,天下必将大乱,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为黎民百姓,程家儿郎死得其.......所.......” “老县令!”秦浩心中一悲,一摸他的颈部脉搏,已然是离世了。 一个县令,别说是整个历史长河当中,即便是在蜀中这块地方,也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官,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小官,却让秦浩感受到了古人的风骨。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这些诗句彷佛只存在于课本,距离太过遥远,遥远到甚至让人怀疑,这些话,是不是古人夸大其词,自我标榜。 然而,此时,就是这样一个老头,用自己和家人的生命,在践行,也正是由于这些人的存在,华夏民族才能历经五千年沧桑,薪火相传。 凌不疑正在审讯樊昌,樊昌脸色却丝毫没有惧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审讯室的门被一脚踢开,秦浩铁青着脸闯了进来,凌不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秦浩没有理会凌不疑,走到一排刑具面前,一言不发的挑拣,却又烦躁的一一丢在地上。 樊昌感受到了秦浩身上的杀气,不安的情绪在他内心深处冲撞。 秦浩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抓住了一把刀刃十分细小的匕首。 噗,刀刃扎入肉体的声音伴随着樊昌的惨叫,在审讯室里回荡。 秦浩的手不断转动着匕首的把手,紧接着,拔出来,再度扎进去。 “你杀了我,有种杀了我!”樊昌痛苦的咆孝着,脸部的血管已经充血,整个人不断抽搐着。 凌不疑上前抓住秦浩的手,樊昌忽然冲凌不疑吼道:“你把他赶出去,我告诉你,什么都告诉你,这个疯子!” 秦浩凝视着凌不疑:“程老县令死了,家中男丁全部战死。” 凌不疑的手不自觉地用力,痛得樊昌直接晕死过去。 “我会替程老县令报仇的,我保证他会生不如死!”凌不疑一字一句的道。 秦浩松开手,看了一眼樊昌:“别那么残忍,这里的刑具都让他尝一遍,就让他死好了。” 说着秦浩打开审讯室的门离开。 梁家兄弟望着秦浩的背影打了个哆嗦。 “这究竟是谁残忍?” 从审讯室出来,一个亲卫忽然找到秦浩,说是在附近搜寻叛军的时候,找到一名程家家丁。 “带上来。” 程家家丁见到秦浩就哭诉道:“姑爷,您快救救我们家小姐吧,她被叛军困在林场了。” 秦浩心头一紧,赶紧询问程少商的具体位置,随后便带着几百亲卫骑马奔赴林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