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画-《相由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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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咯——
毫不犹豫地,我冲进了厢房之中,把门给关上了。
相比较与长发女人,这间屋子给我带来的恐惧还是稍微地小了一点。
我蹲在门后一小会,确定了长发女人没有发现这里,才忐忑不安地站起来。
我借着手机荧幕微弱的光,扫视了一圈。
厢房内及其空旷,房子里居然连一件家具的摆设都没有,只是四壁上,挂满了卷轴画,但是光线太暗,我看不清楚画上画的是什么,只知道所有卷轴画的画风,大抵类似于我们的祖先画像。
我绷紧身体,慢慢地挪动着身体,走到了卷轴画前面。
画中的人穿着硕大的黑斗篷,那个轮廓,跟刚刚在恍惚中看到的那个影子,几乎是一样的。
穿着黑斗篷的是一个女人,脸笼罩在帽子下,但是五官仍旧依稀可见,头上的缠头青布也露出了一点,但脸色却白得像纸片一样,全身被披风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突然,我觉得女人的脸好像有点不对,不由得将手机荧幕的光源凑近仔细观察。
画中女人的鼻子都像是被腐蚀过一样,有着坑坑洼洼的疤痕,上下唇似乎很短,露出里面的牙齿和牙龈,露出衣袖外面的指甲很长,但是手指却满是疤痕。
最关键的是,她的瞳孔颜色很淡,瞳仁像猫一样缩成一道缝隙。
这个形象,甚至比我在电视剧中见到任何恐怖形象还要恐怖。
我不由得退后了几步。
手机的光源扫过一边,我发现,旁边的好几幅卷轴画,似乎也都是画着一样的图案,只是,上面的时间有所不同而已。
我的手已经开始颤抖了,在厢房中转了一圈,结果发现,所有的卷轴画,画的都是同一个人物形象。
但是,上面作画的时间和画中女人的名字,却是不同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应该是同属于一个姓氏,就是陈默在甬道厢房门上所指出的那个我们不认识的字。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些画作的落款时间,大概相差六十年左右。
又是一个六十年,这阵子,还真的是与六十年干上了。我心中默默地想道。
刚刚在享堂地上爬的那个女人,也是这幅模样吗?
这是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家族?他们的祖先画像为何会这么恐怖?
他们穿着黑斗篷,在晚上祭祀,是怕太阳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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