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王飞鹏?是不是那个个儿不高,白嫩白嫩的,阴搓搓的,笑起来嘴角往下吊的?”严书墨回忆了一下,加了一堆形容词,问道。 “应该是吧?”楚城幕想了想,还真不记得王飞鹏笑起来是啥样了,反正他重生以后,好像这家伙就没笑过。 “也复读了,好像和小刘走得还挺近的,反正复读生嘛,你懂的,说白了就是降班脑阔(留级生),总是担心其他同学看不起他,就喜欢凑一堆,报团取暖!其实如果算上你们班上去一班那几个,二班算起来应该有二十个复读才对!好家伙,都赶上三分之一了,你们班到底咋的了?” 严书墨就看见了楚城幕和杨艳家长对过一次答案,却不清楚后来数学考完以后,楚城幕又在学校门口干的事情,所以很是纳闷! 咳,楚城幕神色有些尴尬,这特么让我咋说好,我知道数学要考崩不少人,但没合计门口那堆家长里,这么多人都是我们班的家长啊,刚才还在想要不要去见见小刘,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吧,除了小刘,其他人可能生撕了自己的心都有。 闲聊了一会儿,两人把摘好的菜都拿去了楼下严书墨家,他妈妈还在老家将养着,所以厨房倒是能用,不怕油烟把她给熏着了,平时他爸都是在门口走廊的蜂窝煤炉子上做饭。 “你说烧白和梅菜扣肉这俩东西我从来就吃不出来有啥区别,为啥还偏偏是两道菜?”严书墨在一边帮着给盘子里装好芽菜,一边问道。 今天为了给老楚补过生日,楼上楼下一起做菜,老蒙负责大菜,像什么水煮鱼啊,刨猪汤之类的,楚城幕则负责做一些家常小菜,至于老楚,今天是大爷,正在楼上和严书墨他爹一起看球赛,嗯,女排! “其实做法基本上是一毛一样的,非要说有啥区别的话,有的做梅菜扣肉喜欢把五花肉去皮,烧白不去皮,然后就是底下垫的配菜不同,扣肉垫的是梅菜干,烧白垫的是芽菜,菜系也不同,一个是客家菜,一个是川菜!”楚城幕一边切着上了酱色了的五花肉,一边解释道。 “靠,还真是两个菜啊?我以前还一直以为是不同地方对同一个菜的不同叫法呢,为这事儿我上学期差点和一粤州来的同学打起来!他非说烧白是粤菜,我非说梅菜扣肉是川菜!后来有同学说是两道菜,然后我俩又为谁是谁祖宗争了起来。” 严书墨备好了菜盘,又跑到门口把蒸锅放上,门口那个炉子用的蜂窝煤,没点技术还真点不上。 进入大学以后,同学来自五湖四海,自然和高中不太一样,为个菜争论算是小事,有些不知轻重的,拿别人的信仰开玩笑,楚城幕以前就见过有同学往教徒菜里加猪肉的,那特么才叫血案。 “你可真够无聊的,你也是傻,你告诉他,我们烧白还分甜咸口的,肯定是他家那边的祖宗!”楚城幕翻了个白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