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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城幕花了十分钟的时间把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向常维维娓娓道来。不过楚城幕却看得出来，这个常学姐怕是有听没有懂，如果配上点漫画效果的话，常维维现在的眼睛应该呈现出一圈圈的蚊香才对。

    “学弟的意思是，现在如果把你找回去的话，远航电子这个厂还是能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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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维维听完了楚城幕的话，自己坐在一边，咬着奶茶的吸管，眉头紧皱。看样子她思考的时候有吃东西的习惯，不知不觉，一整杯奶在茶短短一分钟内就下了肚。虽然楚城幕说的很多东西她都没听懂，但是那句找错合作者了她却是听明白了。

    楚城幕闻言摇了摇头，道：“现在都四月中旬了，且不说我愿不愿意再和戴远航合作，光是时间就来不及了。而且今年天路的开拓任务也重，不可能像去年那样，专门抽掉一批人手和车子去帮戴远航运作。去年那种暴利的情况是我旗下几家公司共同合作下才创造出来的一个小奇迹，前期做了多少铺垫，戴远航恐怕都不清楚。最重要的是，今年我已经失去了超级女声的冠名权。”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学弟，不谈合作，我们聘请你或者说是聘请你的天籁帮忙做宣传啥的，还有用么？”常维维不死心道。

    “聘请我？”楚城幕愣了一下。按照自己的收入情况来说，常维维说这话就是典型的没过脑子了。

    看着常维维那不死心的小眼神，楚城幕笑了笑道：“聘请我，你们可能请不起。常学姐你怎么没听懂呢，这压根就不是宣传的事儿。不管你们搞的天乐系列打擦边球蹭了天籁系列的广告效应，还是说请了港星顾天乐来给你们做代言人，这方面的投入已经不少了。现在问题的关键在于你们线下铺货成本太高，再加上这个玩价格战的大环境，你们跟不起！”

    “那学弟的意思是，我们最好别和戴远航继续合作了？”常维维发现自己确实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只能总结道。

    “我可没那意思，我只是按照常学姐你的要求，告诉你我对这一行目前的看法！”楚城幕闻言摇摇头道，虽然戴远航不当人，但他楚城幕还不至于在这上面去做这种小人。

    “那我知道了，不知道学弟还有什么可以教我的么？”常维维也听出楚城幕不愿意再在这件事情上沾惹是非，自己家里人和戴远航本来这事儿做得就不地道，现在楚城幕还能和自己说这么多，已经是很有个人素养的表现了。

    楚城幕沉吟了片刻，然后拿着手里的奶茶冲常维维比划了一下，道：

    “常学姐这话言重了，至于说什么教你之类的谈不上！看在这杯奶茶的份上，我就多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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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学弟你说！”常维维点点头道，要不是当着楚城幕她不好意思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不然她都有心把地方的话给直接录下来了。

    “就像我刚才所说，如果你们不能在成本上做到大规模的削减和控制的话，那么就得做好亏损的心理准备，去年那种暴利的好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价格战这东西，说白了，就是以本伤人，通过这种方式来挤压别家的生存空间。而且就算打价格战，哪怕打赢了，也是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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