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楚城幕从罗培东手里接过炒好的卤子,用筷子往两个盘子里分别夹了1些黄瓜丝和卤子,这才解开了身上的围裙,挂到厨房门后,端起两个盘子跟随罗培东1起出了厨房,说道: “谁家没事儿还能把自家地基给挖空了,这不是缺心眼么?” 正走在前面低头点烟的罗培东闻言,回头就瞪了楚城幕1眼,道: “臭小子,皮痒了是不是?那是你伯母!你是不是忘了巫山那边是靠什么闻名的了?” 楚城幕把两个盘子放在餐桌上,想了想,回答道:“悬棺?我突然有点理解伯伯你了,那玩意儿确实不好上坟。” 罗培东1听楚城幕开口来了1句悬棺,忍不住幻想了1下自己用绳子爬到悬崖壁上上坟的场景,有些恶寒的甩了甩脑袋,在刚坐下的楚城幕脑袋上拍了1巴掌,说道: “什么悬棺,你伯母虽然是巴人,但早在几百年前就不用悬棺葬了,而且悬棺葬也不需要去祭奠。巫山最出名的是井盐,小子,说起来你还是渝州人,你这高考状元水分有点大啊!” 楚城幕闻言,这才恍然罗培东那句把自家地基挖空了是什么意思。井盐这东西在巴蜀开采了几千年,素有“1泉流白玉,万里走黄金”的说法。不过这事儿要是放古代,私采井盐可是要掉脑袋的,难怪罗母老家会在自家地基下面打洞了。 早已经习惯了罗培东动不动就喜欢在自己脑门上扇巴掌,楚城幕也是不以为意,见罗培东坐了下来,自顾自的拿起筷子把面条上的黄瓜丝和卤子都搅拌了1下,说道: “我又不是巴人,我祖上是遵义那边的,现在整个渝州土生土长的巴人怕都集中在了巫山巫溪1带了。不过伯母家里当初要是有私盐的话,那岂不是家底颇丰?” 罗培东抽了几口烟就把烟头按灭在了烟灰缸里,拿起了筷子和了1下面条,闻言点了点头,道: “虽然早在民国期间就采空了,但你伯母他们在那个地方住了几千年,积攒到现在,还是挺有钱的吧!怎么了?” “几千年?骗谁呢?我可没见过谁家族谱能修这么远的。”楚城幕见罗培东动筷子了,呼啦啦的吃了口面条,撇了撇嘴,回答道。 “你伯母姓相!”罗培东闻言,瞥了楚城幕1眼,轻描淡写的说道。 1听罗母姓相,也算是博闻强识的楚城幕微微愣了愣,随即傻傻的点了点头,道: “唔,巴人最早的5姓之1?那我信了。不过既然伯母家里条件也不差,那为何当初伯伯却差点……” 还不等楚城幕把话说出口,罗培东就警告的瞪了楚城幕1眼,把他后面的话给瞪了回去。 这倒霉孩子,今天过来正事儿不说,专门来戳我肺管子来了?那破地儿有钱你也得有地方可以用出去才行啊!再说了,相夕家里有没有钱能咋的,我带了这么多全国粮票不也差点饿死了? 罗培东炒的卤子大酱放多了,吃起来有点咸。 两个男人简单的对付了1口中午饭,楚城幕去厨房洗完碗筷出来,就见罗培东已经在书房里泡了两杯浓茶。 许是茶水的温度太高,罗培东也是被中午的卤子齁得不行了,等不及茶水凉下来,就又在饮水机里倒了1杯凉水,咕嘟嘟的1气儿喝了个干净。 看到楚城幕走进了书房,罗培东冲他笑了笑,指了指桌子上的1次性水杯,笑道:“自己去接水,这酱质量不太好,有点太咸了。” 楚城幕闻言,也是懒得反驳是罗培东自己炒的时候放多了,拿起1次性水杯,在饮水机上接了杯水,仰着脖子1口气儿喝干,这才走到书桌对面坐下,说道: “伯伯,我今天过来主要是想和你说1下津城那个化肥总厂的事儿。” 听到楚城幕突然说起津城的化肥总厂,已然把楚城幕当作自家子侄看待的罗培东并没有在他面前有太多的防备,脸色突然就变得有些难看。 微微皱了皱眉,罗培东站起身,几步走到书房外,把大门给关上了,又走回到书房,再次把书房门给关了起来,这才重新再书桌后落座,掏出白壳香烟,散了1颗给楚城幕,说道: 第(2/3)页